刘波一早走进教室，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，照在课桌上，暖洋洋的。他坐下后，习惯性地摸了摸书包夹层里的玉佩，那玩意儿昨晚又震动了一下，不过现在安静得很。
早自习还没开始，班里己经有人在低声议论了。
“听说了吗？赵轩说刘波是靠作弊才考得这么好。”
“不是吧？他物理课上那题，写得比老师还清楚。”
“可他以前物理老不及格啊，突然就开窍了？太假了吧。”
刘波低头翻书，装作没听见，但心里己经有点不舒服。他抬头看了眼赵轩，对方正低头刷题，眉头皱得紧紧的，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音。
“赵轩，你真觉得刘波作弊了？”坐在他旁边的小陈压低声音问。
赵轩抬头看了眼刘波的背影，嘴角扯了扯，“你觉得一个以前连牛顿定律都背不全的人，能一夜之间写出完整的动量守恒推导？”
“可他也没证据啊。”小陈皱眉。
“证据？”赵轩冷笑一声，“成绩突飞猛进，上课回答问题像背过一样，你说是不是有问题？”
小陈没再说话，低头继续写作业。
赵轩收起笔，站起身，走到教室后排，冲几个平时关系不错的男生招了招手。
“来，我跟你们说点事。”
几个男生围过来，有人还拿着刚买的早餐。
“刘波这成绩，你们觉得正常吗？”赵轩开门见山。
“不正常。”一个叫李浩的男生首接说，“他以前物理作业都抄我的。”
“对啊，我数学也不咋地，但上周他首接秒解了那道函数题。”另一个男生附和。
赵轩点点头，“那你们觉得他怎么突然就变聪明了？”
“不会是补课了吧？”有人猜测。
“补课？他家啥条件你不知道？”赵轩嗤笑，“我怀疑他作弊了。”
“作弊？有证据吗？”李浩问。
“暂时没有。”赵轩靠在墙上，语气平静，“但我们可以先放点风声出去，看看他什么反应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散布谣言？”李浩皱眉。
“不是谣言。”赵轩眼神一冷，“是让他自己露馅。”
教室里，刘波翻着物理课本，耳边全是窃窃私语。他装作没听见，但手指己经不自觉地捏紧了书页。
午休时间，阳光洒进教室，暖洋洋的。
夏筱薇从外面走进来，手里拿着一杯奶茶，路过刘波桌边时停了一下。
“你最近……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？”她低声问。
刘波抬头，愣了一下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听见有人在说你作弊。”她语气平静，但眼神里有一丝担忧。
刘波笑了笑，“别理他们，我问心无愧。”
夏筱薇点点头，转身走开，马尾辫轻轻晃动。
刘波低头看着自己刚做完的练习题，心里却不像嘴上那么轻松。
下午第一节是数学课，老师还没来，教室里闹哄哄的。
赵轩和几个男生围在后排，低声说着什么。
“我己经跟几个老师提过这事了。”赵轩低声说，“刘波这成绩，太反常了。”
“老师会信吗？”李浩问。
“不信也得信。”赵轩冷笑，“等老师找他谈话，他就慌了。”
“你这不是害人吗？”小陈皱眉。
“我只是想知道真相。”赵轩语气平静，“如果他没问题，那就没事。如果他有问题……那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老师推门进来，教室里顿时安静下来。
“今天讲函数综合题。”老师翻开讲义，扫视一圈，忽然停顿了一下，“刘波，你来解这道题。”
刘波站起身，走上讲台，拿起粉笔。
他脑子里浮现出几个公式，推导过程清晰明了。
“这道题的关键在于……”他边写边说，声音不大，但很稳。
写完最后一笔，他转身面对老师和同学。
教室里安静了几秒。
老师看着黑板上的解题过程，眉头微微皱起。
“嗯，思路是对的。”她点点头，“不过……刘波，你最近是不是参加过什么竞赛班？”
刘波愣了一下，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这进步……太快了。”老师语气有些迟疑。
刘波心里一紧。
“我只是……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。”
老师没再说什么，点点头，“坐下吧。”
刘波回到座位，心里却开始不安。
下课铃响，老师收拾东西准备离开。
“刘波，来我办公室一趟。”
刘波站起身，手心己经出汗。
他看了眼赵轩，对方正低头写作业，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。
办公室里，老师坐在桌前，桌上摆着刘波最近几次的作业和试卷。
“刘波，你最近成绩进步很快。”老师开门见山，“但我有点疑问。”
刘波点点头，没说话。
“你以前的成绩，我记得不太理想。”老师语气平和，“突然之间，物理、数学都这么好，你能不能解释一下？”
刘波心里一沉。
他不能说系统的事，也不能说玉佩，更不能说作弊。
“我……最近确实下了很多功夫。”他低声说。
“是吗？”老师看着他，“那你告诉我，你最近有没有参加过什么辅导班？或者……有没有人帮你做题？”
刘波摇头，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这进步，太反常了。”老师语气严肃，“我听到一些同学说你作弊，虽然我不信，但你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
刘波低头看着自己的手，心跳加快。
他摸了摸书包里的玉佩，那玩意儿竟然有点温热。
“老师，我没有作弊。”他抬起头，眼神坚定，“我确实努力了，而且……我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。”
老师看着他，沉默了几秒。
“好。”她点点头，“我相信你。但如果你以后成绩再有这种突飞猛进的变化，我会再找你谈话。
刘波松了口气，点点头。
走出办公室，走廊里阳光明媚，风吹进来，带着一丝暖意。
他站在门口，回头看了一眼。
老师正低头批改作业，眉头微微皱着。
刘波转身离开，脚步轻快，但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。
他不知道，赵轩站在楼梯口，看着他离开的背影，嘴角慢慢扬起一个冷笑。
“这才刚开始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