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无痕却愉悦开口:“消融…这每一分痛,都在让我记住你。”
段消融心中暗骂疯子,下手更重。
当最后一道绷带系紧时,萧无痕突然扣住她下颌,强迫她抬头。他的眼神变了,不再是戏谑,而是危险。
"记住消融。下次你再伤我...我会让你用更亲密的方式...赎罪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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寝殿日日都要重复上演一遍包扎换药。
某日午间,旧伤作痛,萧无痕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,冷汗布满额头。
段消融本能地后退,他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微笑:
“消融…快看!伤口好疼,在呼唤你!”
他猛地撕开了包扎,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景象:“你来给伤口吹吹,好不好?”
段消融脸色惨白。噬魂丝将她拽向他,强迫她撞入他怀抱。
“抱我!”萧无痕命令,头压在她肩上,“这痛是你给的…你得陪着…休想视而不见…”
段消融无比僵硬,心神近乎麻木。
夜晚漫长,萧无痕的手不曾离开她。他强迫她听着那些令人作呕的未来计划:
“我们明天玩个新花样好不好?让……”
“…你知道……是什么滋味吗?”
“昨骂我畜生…声音真好听。再骂一声?”
“或者…叫一声夫君听听?”
段消融始终沉默。
“再不开口,我就当你默认喜欢……”萧无痕一口咬上她耳垂,紫眸晦暗。
段消融轻唔一声,不得不开口,“…畜生…”
虽是辱骂,却因恐惧染上了哭腔。
“消融,就这么不情愿唤我夫君?”
话落,段消融被噬魂丝粗-地拖拽到床边,按跪下。
萧无痕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指尖抚过她发顶,如同抚摸一个驯服了一半的宠物。
他见过她堕凡尘逾期时,离不开他的模样,心里愈发病态疯狂。他现在极度渴望她清醒时,也能如此臣服。
“昨日消融伺-得也…用心了些,”语气带着一丝赞赏,“今日想要什么奖励?多一件蔽体的布?…还是…多片刻休息?”
段消融浑身一颤。
然而抬起眼时,依旧是那双充满恨意却强撑着冰冷的眸子。
萧无痕闲适地靠在榻上,手指轻敲榻沿等待,“笃-笃-笃。”
“看来消融都不需要。”
话落,他猛地抓起她的手,不容抗拒地按向自己伤口!
“……!”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狂热,“你感觉到了吗?!”
段消融的手指感受到黏腻的脓血和死硬的边缘,以及那皮肤下因痛苦引发的战栗。
剧烈的恶心让她控制不住地干呕。
萧无痕却在她呕得眼眶泛泪、脸上写满抗拒时,爆发出扭曲的大笑!
他将她死死搂进怀里,唇-不顾一切地-吻去她的泪:
“…消融…我的消融!记住现在的感觉!这是我给你的!!”
眼底的癫狂浓得要溢出来,“别怕…为夫很快…就会让你真正地‘接受’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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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反复。
萧无痕一个眼神,一个停顿,都让段消融神经紧绷。
他在训练她的恐惧。
每一种细微的声响、动作、眼神,都可能招致突如其来的痛苦或羞辱。
夜深了。萧无痕似乎累了。段消融被禁锢在他怀里,如同一个被弄坏的人偶。
萧无痕用指尖沾了一点她脸颊上的泪水,送到唇边品尝,喟叹道:“消融的泪…比蜜还甜…”
他俯身,在她耳边用气音缓缓吐出最后的警告,每一个字都带着剧毒的“期待”:
“明日…我要听到你心甘情愿地…叫夫君。”
“若还是不肯…”
“…为夫就只好…用比千百倍的‘宠爱’…亲自‘教会’你…什么叫做…”
他停顿片刻,享受着她因预感恐怖而身体僵硬,缓缓吐出最后西个字:
“…融·为·一·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