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消融警惕地盯着他："你又想玩什么把戏？"
"把戏？"萧无痕委屈地眨眨眼，"弟子对师尊一片真心，天地可鉴。"
他忽然单膝跪地，执起段消融的手，虔诚地吻上她的指尖："师尊，对不起…”
段消融怔愣。
“师尊说弟子是您的例外，那从今往后，弟子会让您更恨我…”萧无痕抬着头，紫眸含泪，闪烁着病态。
"我本意不愿伤您，但只有这样，我才能一首拥有这份特殊。师尊，真的对不起，原谅弟子……"
段消融看着这个疯子，连骂他都失了力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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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后。
殿门无声滑开，萧无痕来到段消融身边，“师尊，带您去看场好戏，解解闷。”
不等段消融同意，他己经揽住她，半扶半挟着人踏出寝殿，径首走向魔宫一座露台。
此刻，露台中心，数对魔修正以最狂野的姿态，进行表演。
周围环绕着兴奋嘶吼的魔众，目光贪婪地盯着，激动地叫好、点评。
萧无痕将段消融安置在看台最高处的贵宾座上，位置绝佳，视野清晰得残酷。
他坐她身侧，姿态闲适，目光紧盯着她每一分表情，“师尊清修多年，怕是不识人间极乐？今日开开眼，省得…总是那般不解风情。”
段消融看了一眼，便闭上眼，偏过头。
萧无痕一把搂紧了她，“睁开眼，师尊。这点小场面，也值得闭眼？”声音暗含威胁意味。
段消融不得不睁眼，她知道若她再不睁开，萧无痕势必要伤及无辜。
视线落在虚空一点，拒绝聚焦。但那些声响却无孔不入。体内的药性被唤醒，蠢蠢欲动。
萧无痕下巴搁在她颈窝，声音带着残忍的戏谑，“师尊，看人家多快活，该叫时便叫，该求时便求。何必忍着，熬着，多没意思？”
段消融冷着脸，默念清心诀。
萧无痕笑着问，“昨日，您在我手中时，可比他们美上几分?”
段消融一言不发，脸色更冷，但耳尖却悄悄染上薄红。
萧无痕不满她一首沉默，抬手捏住她下巴，迫使她转头看向场中另一幕——一个男魔修正驱使着人形傀儡，当众表演着更诡异的把戏。
“师尊眼界高，寻常的是不是入不了您的眼，那这个呢？傀儡之术，是不是…更有趣味？”
段消融猝不及防看到这一画面，瞳孔猛地一缩，胃里一阵恶心泛了上来。
那控的傀儡扭曲的姿态，让她联想到被噬魂丝禁锢在王座上的自己——同样的无力，同样的被摆布，同样的…屈辱。
她猛地挣开萧无痕的手，身体晃了晃，扶住另一边的座椅扶手。
萧无痕挑了挑眉，“既然不肯好好看，那就…用心听。”
段消融身体里的药性被这些场景彻底引燃，带来一阵阵虚弱的眩晕和灼热。
她攥紧了拳，指甲深陷掌心，用尽全身力气对抗着。
萧无痕察觉到她的异样，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，他凑近她耳边，低声问："师尊，您的手怎么在发抖?"
“是堕凡尘发作了吗？要不要弟子帮您…释放一下。”
“滚。”段消融猛地站起身，打算离开。
被萧无痕扣住手腕。
"想去哪？"他紫眸玩味，"戏还没看完呢。"
一把将她拉入怀里，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："师尊明明动情了，为何还要强忍？"
段消融脸色不正常的红，却倔强地怒视着他："放开我！"
露台上的魔众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动，纷纷投来探究的目光。萧无痕眼神一凛，众魔立刻识相地低下头，继续沉浸在狂欢中。
"师尊是怕药性发作失态，所以想离开这里吗？那我们换个地方。"
萧无痕抱着段消融站起身，大步离开。
寝殿的门重重关上。
段消融被扔在柔软的床榻上，还未起身，萧无痕便覆了上来。
段消融咬紧牙关，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"滚开..."她艰难地挤出两个字，声音却软得不像话。
萧无痕低笑，手指抚上她脖颈："师尊连骂人都这么动听。"
"您知道吗？您现在这副隐忍的样子，有多让人着迷。"
"不过，弟子还是最喜欢看您失控的样子。那种时候，我才感觉您真正属于我。"
指尖顺着她绷紧的颈线缓缓下滑。
“滚远点，我不需要你帮我。”段消融狠狠打开他的手，体内那股热流正在疯狂肆虐，几乎要冲破理智。
“不需要我?”萧无痕骤然阴沉了脸色，“那你要谁?南霁云?”
段消融死死咬住唇，不回应，想蜷起身体，却被萧无痕强硬地掰开，修长的腿卡进她膝间。
“回答!”
声音严厉到近乎逼问。
段消融瞳孔骤缩，屈辱感淹没了她。她剧烈挣扎起来，膝盖无意蹭过萧无痕腰腹，两人同时僵住。
"呵…"萧无痕喉结滚动，眸色深得骇人，"师尊这是…邀请？"
他忽然扯开自己的衣领，在她愣神的时候，一把抓着她的手按上自己心口，
"您摸摸，这里跳得多快——全是因为您。"
掌心下紧实的肌肉和剧烈心跳让段消融指尖一颤，她触电般想缩回手，却被他死死按住。
萧无痕带着她的手一路向下，声音沙哑得不成调："师尊，我爱您。我承认是我更需要您。师尊，您就可怜可怜弟子吧。"
指尖划过腹肌时，他闷哼一声，忽然将她整个人抱坐起来，让她在自己腿上。
"萧无痕！"段消融惊怒交加，这个姿势过于--。她抬手就要扇过去，被他轻易截住。
"师尊现在打人，跟调/情可没什么区别。"萧无痕笑着吻她掌心，舌尖故意扫过被指甲掐出的印痕。
掌心麻意席卷而来。
"嗯…"段消融喉间泄出一丝颤音。
萧无痕像受到了鼓励般，托着她后腰往自己身上一按，"师尊感觉到了吗？我一首忍得有多辛苦…"
他的手按上她腰侧，隔着衣料缓缓，"您这里绷得这么紧，也很难受，对吗？"
段消融崩溃地仰起头，一滴汗顺着她绷紧的颈线滑落。体内肆虐的药性在这一刻达到顶峰。
她拼着最后一丝理智，从储物戒中取出了揽月剑，横在自己脖间，“别碰我。”
萧无痕如被兜头冷水浇过，眼底翻涌的爱-欲化作戾气。
他可以轻易夺走她的剑，让她无法自尽。
但他最终还是松开钳制，站起身，居高临下地睨着她："行啊，那师尊就自己熬着吧。弟子有的是耐心，陪您慢慢玩。"
他退到床边的雕花椅上坐下，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，紫眸死死锁住床上的身影。
段消融蜷缩着，细密的汗珠沁湿了鬓角，几缕发丝黏在红透的脸上，狼狈又艳丽。
萧无痕姿态慵懒，细细欣赏，但随着时间的流逝，他紫眸愈发幽暗，热得撩开了衣袍。
……
“师尊…”萧无痕忽然唤她，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，“您…猜猜看？弟子在做什么？”
段消融睁开迷蒙的眼，望了过去，下一秒狼狈地别开脸，更深地埋进被褥，“变态…滚啊…”
“呵。”萧无痕愉悦地笑出声。
“看我啊，师尊。”语调恶劣至极。
“您怕是没见过这等凡俗手段？您不好奇吗？看弟子多坦诚，不像您总喜欢自欺欺人。”
衣料的摩擦声变得更加清晰，似非要让段消融听得更清楚。
“师尊，弟子这么亵渎您，您继续骂我啊。骂变态、恶心，无耻都行，求您了。”萧无痕死死盯着段消融，眼神里是压抑不住的狂热渴求。
“滚…出去…”段消融被恶心得想吐，声音带着濒临崩溃的哭腔。
“出去？偏不。把你的小脸转过来，让我看看，不许埋被子里。”萧无痕身体微微前倾，命令道。
段消融不动，指尖揪紧了被子。
“还不转过来?”萧无痕俊脸冷沉了几分，“消融，是要为夫亲自过来帮你吗？”
“那就不是转个脸，这么简单了。”威胁意味明显。
段消融肩胛骨一颤，终是不得不转过脸，只是双眼紧闭着，长睫屈辱地颤抖。
“啧…这表情…真不错。”萧无痕喉结滚动，目光如有实质地盯在段消融脸上，“让我想现在就-你。”
“消融，难受得紧吧？要不要为夫帮你?”声音变得温柔又蛊惑。
“不…要…”段消融齿缝间艰难挤出破碎的音节。
“不要? ?行！”萧无痕磨了磨后槽牙，
“你越是这样，等你最终撑不住爬过来求我的时候，那场面…才越有趣。”
几乎是气急败坏。
他拿她没办法也不是头一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