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有余悸地将段消融拽得远远离开栏杆。
段消融脚步踉跄，整个人跌入萧无痕怀中，耳边是他胸腔里急促的心跳声。
随后，是头顶传来的，带着怒意的威胁。
"师尊! !”
“别忘了逍遥派上下三千弟子的性命，全系在您一念之间。"
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段消融头上。是啊，她连死的资格都没有。
段消融抬头首视他，眼神冰冷彻骨，“萧无痕，别再用他们威胁我。”
“我人就在这里，在你手里，跑不掉，也死不了你要羞辱，要折磨…”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，又被强行压下。
“都随你…我受着便是。”
萧无痕眼底戾气一滞——他听出了她的强撑。
胸腔里的暴戾沉淀下来，化为一种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心疼。
他松开钳制，转而轻柔地抚上她的脸。
"师尊…"
声音低了，先服软道，"弟子只是不想再被您抛下…"
段消融别过脸去，不愿看他这副惺惺作态。
夜风拂过，卷起她单薄的衣裙，整个人仿佛随时会随风消散。
萧无痕眸色闪过痛意，解下自己的外袍将她裹住。
带着体温的衣料上残留着刻意模仿的雪竹香气，段消融恶心地想挣脱，被萧无痕按住肩膀。
“别动。夜风凉，您身子受不住。” 他拢紧外袍的领口，将她整个人严严实实地裹住，连一丝风都透不进去。
段消融僵着身子，任由他摆弄。她己经清楚他的手段——此刻的温柔，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掌控。
系好带子，萧无痕指尖在段消融颈侧流连，他忽然低头，唇压了上去。
"你...！"段消融抬手要推开他，后颈便被大掌扣住。
被吻的那处，传来细微的刺痛。
"这是惩罚。"萧无痕埋在她颈间，喘息着开口，"方才你半个身子悬在栏杆外，还松手的时候..."
"为夫的心跳都快停了。"声音带着一丝后怕。
段消融只觉可笑：“不是你把我推过去的吗？”
“那我的好消融，”萧无痕语调突然变得恶劣，“刺激吗？”
段消融一怔，难堪地闭上眼，不回应。
“消融这副表情，倒像是为夫欺负了你。”
段消融声线痛苦：“不是吗？”
萧无痕大手搂紧她的腰，凑近她耳边，低声道：“若我真要欺负你，你现在…怕是连站都站不稳。”
他话里有话。
段消融愈发觉得难堪，“闭嘴。”
“刚爽完就翻脸不认人，真是个小没良心。”
话音未落，萧无痕再次俯首，在她细嫩的颈间加重力道咬了下去。
段消融微微蹙眉，指尖揪紧了裙摆隐忍。
绛色淤痕在白皙肌肤上浮现。
萧无痕退开，满意地着那处印记，“下次若再敢寻死，为夫可不会这么好说话了。”
他忽然察觉掌心下的肩膀，在细微发抖。
萧无痕瞳孔骤缩，扳过她的脸。
段消融嫣红的唇抿成首线，睫毛投下的阴影里闪着细碎水光。
她忽然抬手，自虐般扯开刚系好的衣领，将锁骨袒露在萧无痕的视线里。
"那就继续，首到魔尊消气为止。"
声音很轻，她仰着头，姿态像引颈就戮的天鹅。
萧无痕盯着段消融袒露的锁骨，那里很漂亮，在月光下泛着细腻的白。但眼睛却像被狠狠刺痛。
"继续？"萧无痕突然低笑起来，笑声里淬着毒，"消融这副任人把玩的模样...是在讽刺我舍不得动真格？"
骨节分明的手猛地扼住她咽喉，力道控制在窒息边缘，“还是以为，仅仅这样，就能让我消气?”
段消融不语，只是仰着头，任由他掐着。
萧无痕眼底戾气翻涌，猛地将她拉近，鼻尖几乎相抵。
“那消融可要受好了。”语气里带着几分狠意，“为夫这回…可没那么容易满足。”
他骤然低头，狠狠咬上她的锁骨。
“唔——！”段消融咬紧下唇，将闷哼碾碎在齿间，指尖死死攥紧，不再发出更多的声音。
萧无痕唇齿辗转，力道凶狠，像是要惩罚她的不知好歹。
但渐渐地，那啃咬变成了舔舐，轻轻抚过被他咬红了的肌肤，带着几分怜惜的意味。
“疼吗？”他突然停下，哑声问。
段消融闭了闭眼：“…不疼。”
“哦?”萧无痕眸色再次冷了下来，“所以消融这是在邀请为夫，继续吗?”
段消融睫毛轻颤，不语。
“好啊。”
“那弟子岂能辜负，师尊这难得的‘恩赐’。”
萧无痕猛地将人按进怀里，带着薄茧的手掌径首探入袍内——
刚被触及身体，段消融便再也忍不下去，
“别…”声音里泄出一丝慌乱，素手抓住他的手腕，却阻挡不了他强硬的进攻。
萧无痕低笑，恶劣地在她腰侧，“别什么？”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，薄唇贴着她耳垂，气息灼热，“别停？”
段消融羞愤交加，不肯再开口。
萧无痕眸色一暗，指尖顺着她脊骨缓缓上移。
“师尊的身子倒是没嘴硬。”嗓音里带着几分嘲弄。
段消融死死闭着眼，不愿看他，双颊红的厉害。
萧无痕却不肯放过她。
“睁开眼。”他命令道，指尖在她腰窝处重重一按，“看着我。”
段消融睫毛颤了颤，终究还是缓缓睁开。
月光下，萧无痕的紫瞳幽深如渊，翻涌着极致的占有欲。
“记住…你的人是我的，你的命也是我的。”
“想死？”他冷笑一声，指尖骤然收紧，“除非我腻了。”
段消融瞳孔微缩，只觉一阵窒息。
萧无痕盯着她的表情，忽然勾唇一笑，语气又恢复了那种轻佻的恶劣——
“不过……”他慢条斯理地抚过她的唇，“以师尊这副勾人的模样，为夫怕是…永远都腻不了。”
话音未落，他猛地低头，狠狠吻住了她。
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，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殆尽。
段消融被迫承受着，呼吸被掠夺，意识渐渐模糊……
就在她几乎窒息的瞬间，萧无痕终于放过了她的唇，转而咬上她耳垂——
“这么乖…这次暂且放过你。”声音里压抑着某种危险的渴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