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胡说什么？”段消融的声音被屈辱碾得破碎不堪。
萧无痕手臂一收，将她死死按进怀里，埋首在她颈窝深深吸气：“你的身子…我比你更了解……”
他含住那柔软的耳垂，满意地感受怀中人的反应，“瞧，轻轻一咬，你就会发颤。"
他的手掌顺着她绷紧的脊背滑下，停在腰窝凹陷处：“再比如这儿……稍一用力，腰就软了。” 指尖带着别样的意味继续下探……
“住手！” 段消融崩溃般挣扎起来。
萧无痕却扣住她的手腕，按在头顶，“还有这里……” 他薄唇贴上她瞬间煞白的脸，轻笑着将灼热的气息灌入她耳中，“只要……，就能让你哭叫着求饶……”
段消融眼底漫起一片羞愤的水光……
萧无痕的指尖恶劣地在她肌肤上游走，感受着每一寸因他而生的紧绷与战栗，眼底暗色翻涌。
他薄唇几乎噬咬着她耳垂，嗓音沙哑得危险：“消融，是喜欢被我碰…还是被噬魂丝碰？”
强烈的占有欲，让他连噬魂丝都吃醋。
段消融长睫剧烈颤动，死死抿住唇，拒绝回应。
“呵…” 萧无痕低笑，气息灼人，“嘴不肯说？无妨…那就用你的身子回答我。”
指尖骤然施力。
"唔……！"
段消融猛地咬住下唇，生生将破碎的声音咽回去，眼角控制不住地沁出泪珠。
萧无痕眸色骤暗，吻走那滴泪，命令：“别忍。”
他贴得更紧，气息滚烫地熨帖着她的肌肤，“你越是这样…我就越想…彻底弄坏你。”
“萧无痕！” 段消融眼底一片湿红，恨意几乎要破眶而出。
“在呢，夫人。” 萧无痕挑眉，指尖的动作更加恶劣，带着毫不掩饰的狎昵。
段消融浑身无比僵硬，指尖死死攥紧，那双被水汽浸透的眼睛倔强地瞪着他，不肯示弱半分。
萧无痕盯着她这副强撑的模样，喉间溢出一声轻笑，俯身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一口：“消融，你真可爱……”
"明明都快哭了，却还要装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。"他的吻落到她锁骨上，嗓音里是刻骨的迷恋，"可我就是喜欢看你这副…"
"被我逼到崩溃，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。"
段消融气得浑身发抖，她恨透自己这副处境，更恨萧无痕此刻游刃有余的姿态。
"你…不得好死……"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。
萧无痕却笑了，眼底翻涌着扭曲的愉悦："若是能死在消融手里，纵是碎尸万段，我也甘之如饴。"
指尖蓦地掐住段消融的下颌，迫使她首视自己的眼睛。
"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吗？"
段消融咬着下唇，一言不发，眼底的恨意烧得更烈。
萧无痕低笑一声，指腹碾过她咬得发白的唇，逼她松开齿关。
“因为只有这样…你才会真正看着我。”
“你高高在上时，眼里装的是天下苍生，是宗门大义，是那些蝼蚁般的弟子……”他的声音渐渐沉下去，带着压抑的疯狂，
“只有现在，只有当你被我逼到绝境，无路可逃的时候……”
“你的眼里，才终于只剩下我一个。”
他的指尖抚过她眉眼，力道温柔得近乎病态。“恨我也好，厌我也罢…至少这一刻，你心里想的，全是我。”
段消融只觉不可理喻，“疯子。”
萧无痕定定望着她，突然笑了一下：“是啊，我疯了…”
“重生十二回，你是我师尊，亦是我拜过天地的妻。我爱你如命，愿为你奉上一切，却回回不得你心。”
声音渐渐染上刻骨的痛意，
“你赠我一纸休书，一剑穿透我心，送我魂飞魄散。我负过天下人，却从未负过你，可你，为何连一次真心都不肯给我？”
“荒谬！”段消融冷笑，“萧无痕，你编这种疯言疯语，是觉得我会信？”
“也没指望你会信。”
萧无痕目光沉沉，眼底再无遮掩，压抑了不知多久的、足以熔金焚骨的爱意，汹涌地倾泻在段消融身上。
与她装作陌路、生疏地唤她“剑尊大人”的每一刻，对他而言，都是凌迟。
“师尊…”
短短两个字，被他唤得缱绻入骨，仿佛写就了一首无声的情诗。
段消融眼神冷厉，"住口！你不配这样叫我。"
听到这话，浓热的情感如被兜头冷水浇下，
萧无痕周身戾气翻涌，他猛地收紧手臂，几乎要将段消融勒断在自己怀里，低头逼视着她的脸，
“师尊不喜欢我这样唤您？”唇角扯开一个扭曲的弧度：
“那唤你…贱奴好不好？”
段消融瞳孔骤缩，“你——！”
“嗯？”萧无痕截断她的怒斥，另一只手撕开她肩头凌乱的亵衣，掌心烙上肌肤，一路向下游弋，带着亵玩意味。
“‘贱奴’…这不正配你此刻在我身下的模样？”
段消融浑身剧烈颤抖，被他话语和动作里的极致羞辱，碾得几乎窒息，眼眶再次泛起泪光。
萧无痕看到那滴泪，心口像被滚油烫过，神情阴沉地命令道：“不许哭。”
段消融偏过头，想强忍下眼泪，但泪水依然一滴接一滴地滑下，颈间绷紧的线条脆弱又倔强。
萧无痕眼底闪过痛色，他低头，粗暴地吮去她所有的泪，语气威胁：“再流一滴，我就让你--，流个够！”
段消融浑身僵冷，她猛地闭眼，将所有屈辱的水光死死锁住，身体因极致的隐忍微微发颤。
萧无痕盯着她这副，在崩溃边缘死死忍住的模样，心口却突然比“见她哭”还要千刀万剐的难受。
“消融…” 他低低唤她，带着一丝求和的意味。
段消融没有睁眼，睫毛却颤得更厉害，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。
萧无痕的指尖微微发颤，心脏疼得几乎要裂开。
他俯身吻上了她，又凶又急，像是要把所有无法宣之于口的痛楚和爱意都倾注在这个吻里。
段消融身体僵硬得不像话，她张嘴，狠狠咬下。
“嘶…” 萧无痕闷哼一声，非但不退，反而扣紧她后颈，抵进齿关，更凶猛地回吻，气息灼烫混乱。
铁锈味很快弥漫开来。
“用力咬，消融…” 他喘息着，眼底是病态的兴奋，“为夫…好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