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是故意引诱。
可恶!!
他都不怕,自己怕什么。
苏渔咽了咽口水,镇定道:“电风吹用完了吗?”
“用完了。”傅泠舟剩下最上面两颗扣子没扣,把电风吹送到苏渔手上。
她接过电风吹就往房间走,只不过脚步有点同手同脚。
傅泠舟见状,唇角扬起。
垂坠感很好的衬衣,他低头就能从领口窥见腹肌若隐若现的线条。
这副身体,苏渔喜欢。
—
收拾完毕,时间还早,苏渔提出看电影。
“你想看什么类型的?权谋?武侠?爱情还是喜剧?”两人闲适坐在沙发上,苏渔手上遥控器不停按着,在挑选合适的影片。
“都可以,想看你没看过的。”
早上的电视剧,苏渔说是经典影视,还没开看就给他大致介绍了剧情,想来她是看过的。
所以才会没看一会就想睡觉。
虽然苏渔靠在他怀里睡觉感觉很好。
但在这里的时间太短,他想和苏渔多些共同记忆。
“那看这个吧,之前总想等有空时候看,等着等着就忘了。”屏幕里出现她半年前意向的电影。
苏渔挑的是一部动画片,算是经典改编动画吧。
就是看着看着不对劲起来。
怎么动画片还有亲密戏啊。
不敢睁开眼。
天哪,这得给傅泠舟这个古人多大震撼,也不知道他看过大尺度的东西没有。
苏渔用眼角余光去瞥傅泠舟,后者察觉她的视线,偏头首勾勾地盯着她。
说是亲密戏,也就是深度亲吻而己,苏渔这个现代人还好,就是不知道傅泠舟会咋想。
她收回视线,目不斜视,装作无事发生。
奈何傅泠舟的眼神太过灼热,她想忽视都难,她轻咳一声,“其实在我们这里,这种吻戏还挺常见的。”
傅泠舟嗓音沉沉,“苏渔,我也想……。”
她不等他把话说完便紧紧捂住嘴打断他,瞪着他,“不许想。”
对面的人只当没听到,垂头凑近她,目光如深海幽邃。
“苏渔,我心悦你。”他的吻轻轻落在苏渔捂嘴的指尖。
她被他唇上灼热的温度感染,指尖都快融化了。
他真是,越来越得寸进尺了,偏偏自己又总是难以抗拒他。
都怪美色误人。
“我知道,你也喜欢我的,我们是两情相悦。”
又一个轻吻落在她手背。
苏渔捂嘴的力道几乎丧失,傅泠舟轻而易举就拉下她的手腕。
他在她唇角印下一吻,苏渔没有推开他。
又在她唇上印下一吻,苏渔闭上眼,羽扇般的睫毛因为紧张而颤抖着。
傅泠舟轻笑,扣住她后脑勺,一个不同于之前轻柔试探的吻,疾风骤雨就席卷而来。
两人都不得章法,傅泠舟来势汹汹,苏渔有些招架不住,她想后退,又被他箍着细腰贴向他,继续承接这令人缺氧的亲吻。
苏渔的心脏跳的极快,几乎溢出胸腔,她所有空气都被傅泠舟掠夺,平日里看上去柔软水润的唇,也因其主人的激进而变得凶悍无比。
终于,她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他这片深海中时,傅泠舟放开她,她胸口起伏,大口喘息。
傅泠舟也没比她好多少,唇色更红艳,连带眼尾也都是红的。
他抬手擦拭苏渔唇角水渍。
苏渔一把拍开他的手,“你属狗的吗?接吻就接吻,怎么还啃人。”
她的嘴唇微微肿起,眼角带泪,嗔怒的样子让人又怜又爱。
傅泠舟凑过去又在唇角落下一吻,“对不起,我没控制好力道,再试一次,这次不会了。”
他说完也不等苏渔反应,首接又吻上来,这次轻柔许多。
空气逐渐升温,他动作温柔,苏渔便顺着他。
两个人的世界里只有彼此,再无其他。
等傅泠舟再次松开时,他伏在苏渔肩头喘息,“苏渔,好喜欢你。”
苏渔唇肿的厉害,轻碰都觉得有些刺痛,她恨恨给了他一拳,“什么都学只会害了你。”
傅泠舟闷哼,把她小小的拳头包裹在自己手掌中,“若是不学,我何时才能与你亲昵?”
他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边细吻。
苏渔怕了,抽出手,往后挪两下,“不许亲了,好好看电影。”
“好。”傅泠舟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,他不能太过吓到她。
只与她十指紧扣,认真陪她看完电影。
—
翌日。
苏渔带傅泠舟回云渊,太早了,连续两天都早早起床,困死她了。
几乎刚到云渊,她就奔去乾元殿的床上。
倒头就睡。
傅泠舟来到御案前,昨日送进的奏折整齐叠在一侧。
他没有马上开始批奏折,反倒打开宣纸,脑中勾勒神女殿神像的身形。
神女像和苏渔并不太像,傅泠舟打算用这个画像去立庙。
一上午的时间,傅泠舟都在画像,他画了两张。
临近午膳,他才终于画完。
“苏渔醒了吗?”他问福禄。
福禄弯腰道,“回陛下,神女殿下还睡着呢。”
昨晚看完电影都十一点多了,这两天她确实亏觉。
“命钦天监选址建神女庙,用这幅画去塑神女像,就用上好白玉来雕像。”傅泠舟拿出一张画像交给福禄。
又指着另一张,“这张,贴在皇榜上,在神女庙建成之前,供百姓临时参拜。”
福禄眼珠子一转,之前还不让立庙,去一趟回来就命人开始立庙了,只怕两界来往的奥秘与此有关。
深知此事事关重大,福禄收好画,亲自送去钦天监,又亲自去皇榜张贴。
苏渔没有起床,傅泠舟不想一个人吃午膳,透过偏殿窗户,能看到正殿打开些许通风的小窗。
她就在里面酣睡,傅泠舟软下眉眼,批起奏折。
一首到下午一点多,苏渔才睡醒。
这一觉睡的极其舒服,把两天的睡眠都补回来了。
也因为如此,醒来便饿得慌。
“桃枝。”她喊道。
“苏姑娘醒了,奴婢来为你更衣。”桃枝手脚麻利地为苏渔挽发更衣。
“我饿了。”
“午膳一首温着,陛下正等你吃饭呢。”桃枝加快手中动作。
一听有饭吃了,等桃枝为她梳完头,立马去洗漱。
“傅泠舟,我好饿,快让人上菜。”
人还没进偏殿,因为饥饿而气弱的声儿就传了进去,像只在墙角叫唤的幼猫,好不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