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振和姚丽欣看着女儿银行卡的的余额,震惊的说不出话。
“你真中彩票了?”
苏渔点点头,底气十足,“对呀。”
她指着手机上那个苏姓女子中体彩的消息给他们看。
“这就是我,814万,到手650万。”
苏渔晃了晃手上的玉镯,太明显了,根本瞒不住,她原本想脱下来,傅泠舟塞进去的时候,她没感觉多少痛感。
但脱下来就十分艰难,她用了护手霜、护肤精油、洗手液,把手骨搓疼了都没能脱下来。
那只能戴着了。
“刚买的,十二万。”
翡翠的价格实在太高,这成色价格说少了,反倒没有可信度。
“还给你买了一个。”苏渔拿出盒子,这个是来之前从保险柜里取的,一开始就想给姚丽欣了,又苦于没有正当理由。
这下好了,中彩票奢侈一把一点问题没有。
“我的天哪,我不是做梦吧?我们女儿中了六百多万。”姚丽欣看着盒子里的玉镯,眼神都是虚的。
“爸,这是你的。”
给苏振的是一串小叶紫檀手串,下午从傅泠舟库房里薅的。
没办法,傅泠舟给的多数都是首饰,根本没有适合送给男人的东西。
在库房里看见手串的时候,她就觉得很适合苏振。
傅泠舟知道她要送给父亲,特地给她挑了成色最好的一串。
“嚯,这可是好料子啊。”苏振爱钓鱼爱盘串,平常也有几个手串,但品质只能说一般。
盘串是乐趣,好木料的手串太贵,他没舍得买。
眼前的小叶紫檀油润,木香浓郁,圆珠上的金星分布均匀。
哪怕苏渔这个不懂行的也知道是好料。
手串的冲击盖过了苏渔中彩票的冲击。
他看了又看,从抽屉里取出白手套,开盘。
“女儿中彩票了是好事,这事啊,我们知道就行,别给人到处说。”苏振边盘串边交代姚丽欣。
姚丽欣看苏振都开始盘了,她也拿起玉镯,抹了护手霜戴上去。
“我给你定八字的时候,那师傅就说你是个有福气的,这也太有福气了。”姚丽欣捂着玉镯感叹。
见苏振和姚丽欣都被自己糊弄过去,苏渔松口气。
“我给你们转三百万吧?你们留着慢慢花,反正我钱也够。”
“不用了,我和你妈钱也够花,你自己留着吧。”苏振拒绝了苏渔的好意。
苏渔又想起大额转账需要去柜台,她真的很怕工作人员问她钱哪里来的。
于是乎……
苏渔打消了转账念头。
“我明天想去买车,爸你不是想买房车,带我妈自驾游,我现在不缺钱,买吧,你俩自驾游去。”
姚丽欣抬了抬眼,“咋了?钱咬人啊?到手就想花完?”
“花完就花完,反正我们家又不缺我一口饭吃,大不了跟之前一样呗。”苏渔无谓地耸耸肩。
这话把姚丽欣逗乐了,“行,没钱了,你妈养你,老苏啊,明天和女儿看车去吧。”
苏振自然是没意见的,家里就一个女儿,以后的一切都是她的。
哪怕苏渔不工作,房租也足够她生活,差钱了就卖一套房,只要没有染上不良嗜好,苏振还是有自信给苏渔兜底的。
翌日。
苏渔起了个大早,她迫不及待的想去买车了,她都看好款式只等试驾。
苏振也是兴奋的一夜难眠,一晚上有大半夜都在盘串。
一家三口在外跑了一天,苏渔最终选定一辆落地30w的爱车,粉色的车身,精致的内饰,怎么看怎么喜欢。
房车这块,苏渔不懂,跟着苏振到远离市区的一处像停车场的地方。
各个位置上停着不同样式的房车。
苏渔跟着挨个上去转溜一圈,苏振选定的是一辆三十多万的房车,但苏渔早就发觉他的目光一首徘徊在九十多万那辆身上。
她拍板,指着九十多万辆,“就这个吧,空间够大,设施也齐全。”
销售员眼睛都亮了,一个劲儿的介绍那辆房车的优点。
苏振摇摆不定,“三十多万那个就够了,又不是天天在外跑。”
苏渔知道他给自己省钱呢,她凑到苏振耳边,“爸,咱不差钱,买吧,以后不喜欢了,二手也能多卖点。”
苏振想想也是这个理,索性不纠结了,房车需要改装,这点苏振自己去琢磨,苏渔只负责刷卡。
当富婆的感觉真的——太爽了。
等到家的时候,都下午西五点了。
苏振约了人去钓鱼,晚饭匆匆扒拉几口就跑了。
姚丽欣则是陪着苏渔待到七点多,就和小姐妹跳广场舞去。
为了配那镯子,姚丽欣特地穿上一件墨绿色改良旗袍,化上淡妆,整个人富贵典雅的不得了。
知道的她是去跳广场舞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去什么名流晚宴呢。
姚丽欣走后,苏渔拿出旧手机,也下楼在小区里散步,晚上吃的太饱,总坐着不是个事儿。
苏渔拨通傅泠舟的通话,那边接的很快。
“苏渔。”
傅泠舟的声音带些疲惫。
“你听上去很累。”
对面轻轻吐气,在电话里气音很明显。
“是啊,跟那群老顽固争论了一天,终于把国债定下来了。”
他说的轻飘飘,苏渔能想象其中的压力。
“那你可太有本事啦,我以为要十天半个月才能有结果呢,你一天就搞定了,厉害了。”苏渔说的是大实话,朝堂上的顽固派除了顽固,对云渊倒是一片赤忱的。
不然之前也不会在知晓必定亡国的情况下,还坚守着。
当然,有一些是无处可去的。
不过那种没有退路的都好拿捏,傅泠舟反倒喜欢用他们。
对面传来轻笑,“在你心里,我那般无用吗?敲定一项新政还得十天半个月。”
“没有没有,你太忙了嘛,每天事情那么多,我以为你不会推进的那么快。”
“有你帮忙,我己经省心许多了。”
送东西、传话,苏渔都可以帮忙,有些急令,也不用八百里加急,苏渔一个电话就搞定。
傅泠舟现在坐在皇宫里,都能把各州的情况了解的一清二楚。
“你现在在干嘛呢?”
“小渔你干嘛呢?”
两道声音同时响起,一道来自傅泠舟,一道来自钓鱼回来的亲爹。
苏渔莫名有种偷偷谈恋爱被老父亲抓包的窘迫感,她头皮发麻。
“你先别说话,我爸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