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关键的褶皱:这不是单向的时空裂隙,是两条人生线的双向折叠。是两条“苏珞”的人生,在某个清晨猛地交换了轨道。
这次要补的故事,就是这两个苏珞。以及那个始终站在坐标原点的纪砚深。
两个世界里,苏珞和纪砚深都是从校服起就绑在一起的名字。高中同班,物理竞赛场上永远的对手。纪砚深作为纪家独子,从少年时就带着天生的疏离感,唯独对苏珞,总忍不住多说两句——多半是呛她,转头却把自己的草稿纸塞给她。
第一条线里的苏珞,是被这“冷面孔”宠出来的例外。
从高中物理竞赛第一次跟纪砚深抢第一开始,她就没把他当“总裁预备役”看过。他穿着定制西装去参加竞赛,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跟他掰扯解题步骤;他用家族资源包下实验室给她练手,她反手把他的商业计划书改成“物理模型优化方案”;他在股东大会上宣布“纪氏注资量子物理实验室”,台下股东哗然,他却盯着视频里正在调试仪器的苏珞,嘴角藏着笑。
他们是从校服到婚纱的模样:红本本领完那天,他把纪氏股份分了她一半,她把刚发表的论文第一作者标了他的名字(虽然被他骂“学术不端”)。
现在的苏珞,是大学物理系最年轻的教授,课上怼学生能把板书擦得震天响,课下会抱着保温杯闯进纪砚深的总裁办公室:“纪总,你上次说的那个超导材料项目,数据模型我帮你优化了,晚上请我吃火锅。”哥哥苏砚总打趣:“也就小珞敢把纪大总裁的会议室当实验室。”在这个世界里,苏珞的人生是舒展的,像被阳光晒透的实验记录,每一页都写着“有人撑腰,不怕出错”。
第二条线的苏珞,是纪砚深人生里“熟悉的陌生人”。
十七岁那个雨天,苏砚走了,她把物理竞赛手册锁进箱子,转身一头扎进了商界。后来她成了“苏总”,凭着一股狠劲在男性主导的行业里杀出条路,谈判桌上遇见纪砚深时,两人隔着长桌握手,指尖相触的瞬间都带着凉意。他们是商场上的“老对手”,也是彼此心照不宣的“幸存者”:这个世界的苏珞,人生像块被反复淬火的钢,看着坚硬锋利。
而这次要补的故事,就藏在这两个苏珞的“交换”里。
第二条线的苏珞。她是被手机震动吵醒的,条件反射地摸向屏幕看股市开盘价,指尖却触到一本摊开的《量子力学进阶》。
抬头是暖黄色的台灯,墙上贴着她和纪砚深的合照——他穿着白衬衫,她穿着学士服,两人举着物理竞赛金奖证书,笑得牙都露出来了。书桌上堆着学生的作业,红笔圈着“步骤混乱,重算”,旁边压着张便签,是纪砚深的字迹:“苏教授,晚上有个物理学会晚宴,穿我给你准备的裙子,不许穿冲锋衣。”
苏教授?物理学会晚宴?
她几乎是踉跄着扑到窗边,看见楼下停着辆熟悉的越野车——是苏砚生前常开的那辆。门很快被推开,那个只存在于她梦里的身影走进来,笑着扬了扬手里的早点:“小珞,纪砚深又欺负你了?哥刚从他公司过来,看见他正让助理给你订草莓蛋糕,说你昨天改作业气哭了。”
苏珞看着活生生的苏砚,看着手机里纪砚深发来的消息(“笨蛋,醒了回个信,早餐在厨房”),忽然捂住了脸。这个世界的她,居然是个大学教授,居然还能对着纪砚深撒娇,居然……从没尝过“没了哥哥”的滋味。可她不是这个世界的苏珞,她是那个在谈判桌上跟纪砚深针锋相对,回公寓后对着苏砚照片掉眼泪的“苏总”。
一个要学着做“苏总”,在和纪砚深的谈判里,面对“哥哥己走八年”的真相;一个要假装是“苏教授”,在纪砚深的纵容里,消化“哥哥还活着”的恍惚。
一个带着被宠大的柔软,撞进了满是铠甲的人生;一个揣着磨出茧的坚硬,跌进了从未敢想的温软。一个带着学术圈的“横冲首撞”,撞进了商界的刀光剑影;一个揣着商场的“步步为营”,跌进了学界的自在散漫。她们会在对方的世界里,看见自己“本可以”的模样,也会在错位的时光里,重新触摸那些被藏起来的伤口。
得提前说声,接下来的情节里,会有双倍的撕扯——毕竟,当习惯了撒娇的教授穿上西装,当磨出茧的总裁拿起粉笔,那种“原来我也可以这样活”的冲击,从来都带着疼。
但既然翻到了这个设定,总觉得该把这两个苏珞的故事讲完。
嗯,我又回来了。这次,咱们一起看她们在对方的人生里,如何重新认出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