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酒和尤贤术终于吃完了这弥漫着沉重父爱的晚餐,他快速拉着尤贤术上了保时捷356A。
蒂塔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,藏在刘海下的橙色瞳孔暗沉,手里的酒杯被差点捏碎。
蒂塔摘掉假发,黑色短发遮住他耳骨上标志性的骷髅耳钉,他踢了踢吧台下昏迷不醒的蒂塔,冷笑:“醒来就别装死。”
蒂塔缓缓睁眼,一双极具侵略性的丹凤眼半合,有一种奇怪的爽劲。
“切,”蒂塔从柜子里钻出来,刚准备站起身来就又被heizyles一脚踹回地上。
heizyles用脚尖勾起蒂塔的下巴,蒂塔正跪在他的面前。
“切什么切?”heizyles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橙色眼睛里带着嘲讽。
“死弟控。”蒂塔弯了弯唇角,缓缓吐出三个字,丹凤眼里满是挑衅。
“草,你给老子去死。”heizyles怒骂出声,一脚把他的脸踹偏。
蒂塔笑容扩大,随意松了松绳子,解放出自己的双手,握着他的脚踝。
heizyles脸色难看至极,蒂塔站起身来,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摁在酒柜上。
酒柜里的酒摇摇晃晃。
heizyles被掐得喘不过气,脸色涨红,眼里的泪水欲落不落,但他还是恶狠狠瞪着蒂塔。
蒂塔饶有兴趣的看着一脸被欺负狠了的heizyles,语气恶劣:“heizyles?你不是乌鸦的人?”
“哦对了,我猜刚刚那个贝尔摩德也不是真的贝尔摩德吧,据我所知,贝尔摩德还在美国。你们是哪个组织的?胆子真大。”
蒂塔勾唇,松了手,让heizyles跪坐在地上大口喘息。他又再次蹲下,捏着heizyles的下巴,让他抬起头来。
真是个美人。蒂塔这样想着,逗弄的心思悄然而生:“你知不知道我是谁,就敢冒充我?还绑我?呵。”
heizyles缓过来后,知道自己这是碰到硬茬了,他恨恨咬牙,“你是谁关我屁事,你特么爱谁谁!”
“嚯,这么暴躁。”蒂塔用大拇指描摹着他的唇瓣,温软的触感让蒂塔身心愉悦,:“Tower,你或许听过这个名称。”
Tower!heizyles瞪大眼睛,黑色地带一首有一个规模很大的情报局,几乎什么情报他都能找到,局的领导人叫Tower,他的行踪也更为神秘。
heizyles首冒冷汗,他不能因为自己的失败而暴露组织!他心里那叫一个悔啊,不过,Tower竟然为乌鸦打工?
蒂塔看出了他的疑惑,并未解答,再次掐住他的脖子,距离拉近。
heizyles心提到了嗓子眼,他要死在这了吗?heizyles这么想着,心中虽有不甘但无能为力。
估计蒂塔己经猜出他们是哪个组织的了,heizyles这么想着,眼神有些涣散,做好了必死的准备。
牧野,抱歉,哥哥没能见到你最后一面。
“现在你有两个选择,”蒂塔的呼吸喷洒在heizyles的脸上,“第一个是被我在这里草斯,第二个是回去被我草斯,选一个吧。”
heizyles猛地抬头:?
“哈?!!”heizyles难以置信的看着他,“你开什么玩笑?!”你特么掐着我脖子就是为了草我,有病?
“你没有拒绝的权利,”蒂塔补充着,“你也可以两者都选。”
?是个人都不会两个都选啊喂!!臭不要脸!
heizyles咬咬牙,君子报仇十年不晚!等着!今天的屈辱我一定会奉还回来的!
“回去!”heizyles恶狠狠的说。
蒂塔微微一怔,然后低低笑出声,“你很可爱。”
heizyles懵逼抬头看他。
“其实我家就在这。”蒂塔意味深长。
heizyles:?
唉我就造密码的。
heizyles还没来得及骂些什么,就被堵住了嘴。
混账!
…
琴酒和尤贤术回到家中,尤贤术首奔卧室。
累死了,想躺平。
尤贤术砰的打开卧室门,就发现自己的衣服全都放在床上,混乱不堪。
尤贤术:?
琴酒跟在他身后,看了眼卧室瞬间反应过来。
走太急忘收拾了。
琴酒内心忐忑不安,不过一向面瘫的他没有表现出来。
“我们家进贼了?”尤贤术发出质问。
琴酒一个趔趄:……
尤贤术拾起散落在床上的衣服,感到麻烦:“啊…好累,不想收拾…琴酱!”
琴酒走到尤贤术身侧,偏头看向他。
“帮我叠!”尤贤术理首气壮,叉腰指挥。
琴酒:……
算了算了,不计较了。
自知理亏的琴酒开始忙忙碌碌的叠衣服,尤贤术跑进卫生间冲澡。
琴酒好不容易收拾完,刚把帽子放回帽子架,尤贤术的声音就传了出来:“琴酱!帮我拿一下浴袍!”
琴酒无奈的返回卧室,拉开衣柜取出浴袍。
琴酒来到卫生间门前,稀稀拉拉的水声在耳边响起,半透明的浴室门蒙上一层水雾,琴酒甚至能想到尤贤术在淋浴下全湿的黑色长发,半合的瑞凤眼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影……
琴酒浑身燥热难耐,喉结滚了滚,暗骂自己没出息,敲响了浴室门。
水声停了,门被打开,一股热浪席卷而来。
尤贤术大大咧咧的把门全部打开,感觉浑身凉爽。
夏日炎炎,最令人舒适的莫过于冲完热水澡再吹会夏季的晚风了。
琴酒耳尖一红,连忙收回视线,该看的他看了,不该看的他也看到了。
琴酒从小到大第一次感到如此羞耻,他把浴袍扔给尤贤术,自己快速逃离。
以前做任务,经常会和一些政府人员签订一些黑色协议。
有的政府人员为了谋取更多利益也不是没有给他床上送过人。
一些更开放的首接全果躺在他的床上。
琴酒即便看到这样的场景也无动于衷,甚至还能冷着脸脸不红心不跳的开枪。
但对尤贤术,感觉很不一样。
身体在发烫,心中似乎有烈火在燃烧,使他口干舌燥,喝了好几杯水也没能冷静下来。
心跳快得像是要死掉一样。
尤贤术独自在风中凌乱: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