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辅大人说道:“皇上,并非我等贪生怕死,而是真的没有必要这样做......”
皇上打断道:“爱卿们,你们可能不知道那两位的原话,他们是早把这个天下给分好了,黄河以北是忠顺王的,黄河以南是赵王的,你们说朕和你们去金陵有活路吗?
既然他们没有给朕留活路,那还不如就留在这里以逸待劳。”
这样详细的消息顿时炸了锅,既然皇上如此说了,那就是实情,那两位反王不仅反叛了皇上,而且是反叛了整个朝廷。
这样看来,他们的行为不是近期才决定的,而是早就开始行动了,恐怕这个时候,他们的家眷也早就撤离了出去,而朝廷里面这些大臣,也是他们不要的人,或者说是暂时不要的人。
这个时候有人就出来建议道:“皇上,就算是两位反王的家眷都逃走了,可是他们手下的那些将军们还有家人,微臣建议把他们全部都抓起来,威胁他们临阵倒戈。”
首辅却是拦阻道:“不行,这样一来,本来还只是被他们裹挟的的那些人就会彻底的倒向两位反王。
可是却不得不防,老臣建议让人去严密的监视即可,只要是她们再有异动,一体擒拿即可。”
皇上却是说道:“哈哈哈哈!不必如此,这一点儿胸径朕还是有的,那些人都是无关紧要之人,这次他们两个反叛也只是反叛朕一人,那就让我们兄弟之间来个了断,看一看朕有没有君临天下的资格。
待到一切事情定了,那些人有罪,那些人是被胁迫的,也就有了分明,到时候再处置不迟。”
“如果说现在就有人想要跑怎么办?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吗?”
“不错,他们的家眷跑了,不就确定了吗?而且他们的家人指会成为他们的累赘,就放任自流吧。”
皇上的命令己下达,现在培养的人也有几十个了,皇上除了在宫中留下了几个之外,其他人都被派去了剩下的京营接管军权,皇帝的圣旨也是下了几十道。
皇上也是计算过得,近期夏守忠从大臣和富户手里抢来的药材还可以炼制几十枚丹药,到时候他的手里就有百位强者,到时候会是绝对的优是对付忠顺王和赵王两人。
任何的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笑话,只要解决了那两位反王,太上皇的权利也首接收缴,整个大乾的权利就会重新回归到他的手里。
至于跟着两位反王的那些人,到时候他们会有自己的判断的。
在他的眼里,谁是忠,谁是奸,没有任何的区别,因为那些人都是他的工具而己。
皇上一时间踌躇满志,心情激荡之下,坐在龙椅上久久无语。
“贾赦,你这个变数现在到底是死是活,朕己经准备好了一切,现在就只有你拥有过丹方,只有你是唯一的变数。”
京城里面现在是人心惶惶,有办法的人都在准备着逃离京城,勋贵们被迫下岗之后也是如此,他们的权利来自于皇上的赏赐,可是并没有第一时间和皇上一条心,到如此的境地也是无可厚非。
势力较小的倒是无所谓,就只当是做了一场梦而己,可是像北静王这样的王爵来说,那就不一样了。
“父王,难道我们就这样忍下来了吗?”北静王世子水溶手扶着胸口说道。
北静王说道:“不这样还能如此,皇上派去的都是大内高手,那是皇帝的死忠,这个时候皇上是不会相信任何一个人的,他只想要把所有的力量集合起来,掌握在他的手中,只有这样才有和忠顺王、赵王一争长短的资本。
就算是我们不甘心又如何,你又不是没有领教那些人的手段。”
“父王,说起这个来,我真是有些奇怪,以往我不是没有和大内的人接触过,他们的手段并没有现在这样的凌厉,这其中肯定是有我们未知的东西。”
北静王:“你以为皇家之所以能够凌驾在所有世家大族的头顶是靠的什么,如果没有一些底牌,下面这些人早就反了。”
“就算是皇上的人掌握了军队的大权也是无所谓,那些人早就被我们收买,只要他们阳奉阴违,那些大内高手也只能被架空。”
北静王才要给水溶解释下去,门外却是有下人来报。
“王爷、世子,门外有人来找。”门子递上一封信。
北静王还以为是哪家的拜帖,没有当一回事,可是当他撕开信封展开信纸之后却是惊得从凳子上站了起来,捏着信纸的手在不住地颤抖。
水溶也是大惊,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父亲有过这样的表情,从来都是一副从容不迫的北静王此刻却是受到了惊吓。
“父王,怎么回事?”水溶怒不可遏的对门子说道:“门外之人是哪一家的下人,都说了些什么?”
门子吓得跪在地上说道:“世子,小的从来没有见过,他们一行西人,只是让小的把信带进来,其余没有任何的言语,而且他们还腰间挎刀,似是军武之人。”
北静王也是缓过来了,对地上的门子摆手说道:“不关你的事,你现在就去把他们请进来,本王在这里等着,然后你让我们府里手上有功夫的人都准备起来,随时应对不变。”
水溶一把拉住北静王的胳膊阻止道:“父王,到底是怎么回事,为何如此的大动干戈。”
北静王摆手让门子离开,他是在军伍中当了一辈子差的人,他府里的这些下人大多是他的手下退伍后,就连这个门子也是一样,虽然腿脚有一些不好,可是真正的对战起来,三五人不在话下。
北静王恢复了从容不迫的面貌轻拍水溶的手说道:“没关系,只是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,所以本王有些失态,等会儿就知道事情的真假了,无论如何,为父都会替你挡住一切,不会让你受到伤害。”
北静王的话让水溶更加的难以捉摸,他从北静王手里扯过那张信纸,可是信纸上却是没有一个字,只是在中间有一个枫叶的徽章图案,看起来和他们家的族徽相似,可是这个图纸上的更加的精细繁复,如同一片鲜活的枫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