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去。”克里斯蒂安举手。
“人太多了,容易打草惊蛇。”伊芙回头。
……………夜晚…………
诺特的紫水晶怀表在掌心震动着,裂纹中渗出暗红色的光。西奥多垂眸凝视着那些蛛网般的纹路,指尖轻轻抚过表盖内侧——那里藏着一张泛黄的照片,是他母亲年轻时的模样。
"太危险了。"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,灰绿色的眼睛在月光映照下像两潭幽深的湖水,"你不明白伏地魔的魂器意味着什么。"
伊芙伸手触碰怀表,水晶表面突然映出一段不属于他们的记忆:一个黑发少年站在斯莱特林休息室的角落,正往日记本里滴入自己的鲜血。
"我比任何人都清楚。"她轻声说。
"那就证明给我看。"他忽然凑近,呼吸拂过她的耳际,"证明你不是去送死。"
宵禁后的城堡走廊像被施了寂静咒。西奥多的怀表指针发出诡异的蓝光,为他们指引方向——不是前往女生盥洗室,而是朝着天文塔的反方向。
"你确定是这条路?"伊芙压低声音。
西奥多没有回答,只是突然将她拉进一扇隐藏门后。门外,费尔奇的油灯晃过,洛丽丝夫人发出疑惑的喵呜声。
伊芙的鼻尖紧紧贴在诺特的胸前,他的心跳很平稳,很有力,不太像是活人的频率。
"怀表在追踪黑魔法共鸣。"他的耳语带着薄荷气息,"它不在密室...它在移动。"
怀表最终停在一幅挂毯前——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图案上,本该是巨怪木棒的位置变成了一个锁眼形状的缺口。
西奥多从颈间取下一枚吊坠,伊芙认出那是诺特家族的黑曜石徽章。当吊坠插入锁眼,挂毯突然变成一扇门,露出里面狭小的密室:
金妮·韦斯莱昏倒在角落,红发间沾满蜘蛛网。而悬浮在空中的不是日记本——
“赫奇帕奇的金杯?”伊芙疑惑。“不是应该在贝拉的金库吗?”
金杯中,里德尔的灵魂冷漠的看着金妮的身体,“没用的巫师。”他冷冷的说。“不过是一点生命力而己。”
他怨毒的看向邓布利多的办公室,化作一缕黑烟,消失在房间里。
“快点。”确定没有危险后,伊芙指挥着诺特把金妮用漂浮咒飘在半空。“送她去医疗易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他们将金妮送到庞弗雷夫人那儿,谎称在走廊发现她昏迷。
“哦,天呐!”庞傅雷夫人惊叹,甚至都来不及质问,为何他们两人会在宵禁时刻出现在医疗室“她的生命力怎么流失这么严重啊?我得报告给邓布利多校长。”
她颤颤巍巍的把一封白纸扔进壁炉中。“西弗勒斯,快点过来。”
医疗翼的烛火在墙壁上投下摇晃的影子,将金妮苍白的面容映得更加憔悴。她的红发失去了往日的光泽,散乱地铺在枕头上,像一滩干涸的血迹。庞弗雷夫人颤抖的手指划过她的手腕,那里的血管呈现出不正常的青黑色,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从内部蚕食她的生命。
"这不仅仅是昏迷,"不知何时西弗勒斯到达医疗翼,他的声音像冰冷的丝绸滑过空气,"这是灵魂侵蚀的征兆。"
庞弗雷夫人将一瓶闪着珍珠母光泽的药剂灌入金妮口中:"福灵剂混合独角兽血,暂时稳定她的灵魂。但如果不找到生命力流失的源头......"她没说完,但医疗翼突然下降的温度说明了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