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漫进窗来,落在案前那抹素白身影上。她着一身月白软缎清衫,袖口绣着几枝疏淡兰草,随着抬手的动作轻轻漾开,宛如月下流萤掠过长空。乌发松松挽了个髻,仅用一支白玉簪固定,几缕碎发垂在颊边,衬得侧脸线条愈发清隽,下颌线收得利落,却在唇畔留着几分柔和的弧度。
她静坐时,周身像笼着层淡淡的月华,眉眼间带着疏离的清寂,仿佛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人,指尖碰过陶碗时,腕间玉镯轻响,才惊觉这不是画中仙,是真真切切在人间烟火里的人。方才看视频时蹙起的眉峰渐渐舒展,眼底那点难过沉下去,只余下与她气质相符的、淡淡的慵懒,倒像是被这午后阳光晒得微醺了。
中午只随便吃了些清淡的,此刻空落落的肚子催生出对晚饭的期待。天太热,热汤热菜实在提不起兴趣,她望着窗外的浓绿,眸中泛起一点清浅的笑意,倒不如来点开胃又清爽的。
先动手熬那锅白粥。她垂眸抓一把圆润的大米,指尖白皙如瓷,在清水中反复淘洗,首到水色变得清澈透亮,才沥干了放进砂锅里。往锅里添足了井水,水面高出米层一大截,慢悠悠地架在炉火上。火不能急,就用那种温吞的小火,她就坐在炉边小凳上,看米粒在水里慢慢舒展、翻滚,从最初的粒粒分明,到渐渐变得软绵,粥水也一点点稠起来,泛起细密的白泡,“咕嘟咕嘟”地冒着泡,把醇厚的米香混着的水汽,一缕缕送满整个厨房。她微微侧头,鼻息间萦绕着温温柔柔的甜,清冷的眉眼也染上几分暖意。
等粥熬得差不多了,关火晾着。她起身去院里,找个比瓦罐大些的搪瓷盆,从井里打上来满满一盆井水,井水刚提上来时带着些凉意,水面浮着层细密的水珠。她小心翼翼地把盛着粥的瓦罐放进去,让井水没过罐身大半,再盖上盆盖。阳光透过树叶落在她肩头,她站在井边静静等着,看水珠顺着罐壁慢慢滑落,听着井水里偶尔泛起的轻响,像是在耐心地把粥里的热气一点点抽走,换成井水独有的清冽。风吹过她的发梢,衣袂轻扬,倒像是一幅不动声色的剪影,干净得不染尘埃。
凉拌鸡丝得提前忙活起来。她选了块紧实的鸡胸肉,冷水下锅,扔几片姜、几节葱段,再滴两滴料酒去去腥,小火慢慢煮。等筷子能轻松戳透肉心,便赶紧捞出来过凉水,让肉质保持紧实细嫩。稍凉后,她指尖灵活地顺着纹理撕成细细的鸡丝,嫩的,带着点温热的水汽。调汁是关键,生抽选鲜美的,香醋带点微酸,再剁上几瓣蒜末,加点现磨的胡椒粉,滴几滴香油,搅得匀匀的。把汁淋在鸡丝上,撒一把翠绿的香菜段,再抓一把提前炸好的花生米——花生得炸得外皮酥脆,咬起来“咔嚓”响才行,拌匀了盛进白瓷盘里,红的汁、白的丝、绿的菜、黄的花生,看着就让人心里敞亮。她望着这盘菜,鼻尖萦绕着酸辣鲜香,清冷的眸子里难得露出点孩童般的馋意,忍不住想先夹一筷子。
拍黄瓜更透着股随性。她选了根顶花带刺的嫩黄瓜,洗得干干净净,甩甩水珠,首接放在案板上。拿把宽背菜刀,“啪啪啪”几下拍下去,黄瓜被拍得裂开,带着点不规则的断口,连带着瓜籽都露出来些,这样才更入味。切上几刀,成了长短合适的段,放进大碗里。加一勺细盐,撒少许白糖提鲜,滴几滴香油,再浇上点香醋,下手抓拌几下,让调料裹满每一块黄瓜。就这么腌上一小会儿,原本脆硬的黄瓜吸了料汁,变得软中带脆,咬一口,“咯吱”一声,酸溜溜、辣丝丝的,带着点清爽的汁水,从舌尖凉到心里,暑气都消了大半。她捧着瓷碗,坐在廊下慢慢吃,阳光穿过她的发隙,落在碗沿上,漾开一圈温柔的光晕,倒比这粥菜更添了几分清润。
- 《琅琊榜》梅长苏:“这般洗手作羹汤的静气,倒比权谋场里的刀光剑影更动人。她指尖淘洗米粒时的专注,倒像在打理一方天地,不争不抢,自有风骨。若世间人都能这般,为一碗粥、一碟菜倾注心意,倒能少些执念。”
- 《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》盛明兰:“看她用井水镇粥,拍黄瓜时的利落,倒像是个会过日子的。寻常烟火里藏着的静气,比天宫里的荣华更实在。女人活得通透,未必是争什么名分,能为自己熬碗热粥、拌碟小菜,便是安稳。”
- 《陈情令》蓝忘机:“素白身影,清粥小菜,倒有几分雅正之气。她待食物的耐心,如对待心事,不疾不徐。这般安然,胜过多少强求。”
- 《武林外传》佟湘玉:“额滴神啊,这姑娘拌的鸡丝看着就香!拍黄瓜的架势也地道,比小贝那丫头强多了。过日子嘛,不就是熬粥拌菜这点烟火气?能把简单的饭食做得这么上心,日子肯定差不了。”
- 《山河令》温客行:“啧,这清润模样,倒像从画里走出来的厨神。一碗白粥能熬出月光的味道,拍黄瓜都带着三分仙气。若能讨来这凉拌鸡丝的方子,配着我的桃花酿,倒也算人间美事。”
- 《甄嬛传》甄嬛:“以静气待烟火,最难能可贵。她眉宇间的清寂未改,却能在淘洗烹煮里寻得安稳,倒比困在情爱里的痴缠更清醒。原来人间至味,从来是这般清淡里的用心。”
- 《仙剑奇侠传三》紫萱:“看着她慢火熬粥,忽然觉得,情爱之外,还有这般踏实的温暖。一碗凉粥,一碟小菜,便能熨帖人心,倒比三生三世的执念更实在。若有来生,做个这般为自己做饭的寻常人,也不错。”
- 《周生如故》周生辰:“煮粥时的耐心,拌菜时的专注,倒比沙场点兵更见心性。她素衣静坐,与这人间烟火相融,却又带着疏离的清贵,像极了古籍里说的‘大隐隐于市’。原来安稳,从不是金戈铁马换来的,是一粥一菜里的从容。”
- 《玉楼春》林少春:“看她调凉拌鸡丝的料汁,轻重拿捏得恰好,便知是个懂生活的。寻常日子里的精致,从不是穿金戴银,是对一碗粥、一碟菜的用心。她眼底的清浅笑意,比戏台上演的富贵荣华更动人——能为自己做饭的女子,心里都揣着底气。”
- 《锦衣之下》袁今夏:“这拍黄瓜的架势够利落!听着‘啪啪’的声响,就知道够入味。她看着鸡丝咽口水那点馋样,倒比平时清冷的样子更真实。原来仙人似的人物,也会被烟火气勾得心痒痒,这才是活生生的日子嘛。”
- 《琉璃》褚璇玑:“她熬粥时盯着锅里的米粒,像在看什么宝贝,倒比我练剑时还专注。凉拌鸡丝看着好好吃,拍黄瓜也好像很脆……原来不用打打杀杀,慢慢做饭也很有意思。若能学她这样,为自己做点好吃的,或许也能尝到不一样的甜。”
- 《庆余年》林婉儿:“隔着天幕都能闻见那粥香。她用井水镇粥的法子,倒和我祖母教的一样——寻常日子里的智慧,从不是什么大道理,是这些让食物更可口的小心思。她坐在廊下吃饭的样子,安安稳稳的,比皇宫里的宴席更让人觉得暖。”
- 《芈月传》芈月:“能在烟火里守住清寂,又能在清寂里融进烟火,这女子不简单。她熬粥时不疾不徐,像在运筹一盘安稳的棋,倒比朝堂上的尔虞我诈更见格局。原来能好好为自己做顿饭,也是一种不依附于人的力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