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歌行世界
李世民“虽然不知道这些是谁写的?又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能写出这些诗句,哎,字字皆是乱世缩影啊。”他指尖划过“公孙恒血书”“阿诗勒隼化烽火为耕春”几句,目光沉凝,“公孙太守以身为盾,换朔州安宁,此等忠骨,当入凌烟阁供奉;长歌从‘剑指风云’到‘护黎庶’,可见民心所向,非独靠刀剑啊。”
御书房内,烛火摇曳,李世民将诗卷置于案上,目光扫过“李乐嫣:金阶玉座不知愁,一旦飘零识九州”几句,轻叹一声:“乐嫣这孩子,从前在宫中专爱描花绣草,哪懂民间疾苦?如今诗里写她‘裙裾沾俗土,方知黎庶泪难收’,倒比读百卷书更透彻。”
魏徵闻言上前一步,拱手道:“陛下所言极是。昔日公主居深宫,见的是锦衣玉食;一朝飘零,才知百姓为赋税所累、为战乱所苦。这‘泪难收’三字,恰是民生疾苦的缩影。臣以为,当借此事告诫宗室:莫学从前的乐嫣,要学如今识得黎庶泪的乐嫣。”
尉迟恭性子首率,忍不住插话:“魏大人说得在理!但公主能从‘不知愁’到‘识九州’,也是摔了跟头的。想当初她流落途中,若不是皓都那小子拼死护着,哪有机会看透这些?皓都‘敢向雷霆逆死生’,这份忠护,咱武将瞧着痛快!”
李靖点头附和:“房相此言切中要害。公孙恒守朔州,‘忍把身躯换一方’,何尝不是为了护佑百姓?他的血书,与乐嫣的泪、皓都的勇、阿诗勒隼的归,说到底都是为了一个‘安’字。陛下,这些人、这些事,合在一起,便是江山安定的密码啊。”
李世民听着众人议论,指尖在诗卷上轻轻敲击:“是啊,从宗室到武将,从敌酋到守将,皆在乱世中蜕变。乐嫣识得黎庶泪,是她的成长;众人护着这份成长,是江山的幸事。传令下去,将这些诗誊抄百份,让州府官吏、宗室子弟都读一读——读的不是诗,是民心,是江山。”
众人齐声应诺,烛火映着诗卷上的字迹,仿佛将那些乱世中的挣扎与坚守,都融进了这片刻的安宁里。
长孙无忌抚须沉吟:“李乐嫣‘沾俗土识黎庶泪’,恰是公主成长之镜。寻常百姓的苦楚,非金阶玉座可知,此诗当抄送各王府,让宗室子弟皆识‘衣食所系,在于民心’。”
尉迟恭
拍案而起:“公孙恒守孤城、皓都逆雷霆,这才是咱武将的骨头!寒刃随令行容易,为护一人逆死生才难——皓都这小子,够种!”
房玄龄执笔蘸墨,缓缓道:“阿诗勒隼‘抛利刃化耕春’,与我朝‘华夷一家’之策相合;长歌‘不问长安归处,只护山河逍遥’,可见复仇易,护民难。当将此诗编入史册,警后世:江山稳固,不在杀戮,在人心向背。”
李靖望着“铁甲曾沾万里尘”一句,叹息:“沙场征战,谁不是从‘利刃随行’到盼‘烽火化耕春’?阿诗勒隼的转变,是识时务,更是惜苍生。若天下武将皆有此心,何愁边尘不止?”
魏徵目光如炬,首指“公孙恒血书犹在壁”:“太守以死换一方安宁,是忠;但孤城独守至鬓霜,也可见边防之艰。陛下,此诗当为镜,既赞忠勇,更需思‘如何不让守将再以血肉换太平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