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启灵一张死鱼脸骂的格外脏。
黑瞎子的心都抖三抖,开始计算自己能逃出生天的概率。
当着闺女的面被打脸,他这张老脸今天也算是丢尽了。
不过,他真的打不过哑巴啊?_?
算了,老脸之下又是另一张老脸,豁出去了!
张启灵动了一下,黑瞎子一个激灵往后退了三步。
张启灵一脸无语的看着他,往旁边退开,将梅溜溜的“猴子屁股”完完整整的暴露了出来。
“呦!”
黑瞎子像是才发现一样,连忙冲过去,速度快到甚至挤开了一旁的张启灵。
“闺女啊,这脸咋了?红成这样是不是吃了啥东西过敏了?一定是那个庸医的错,我去找他过来!”
(医生:???)
梅溜溜当然是不信这套说辞的。
黑瞎子的脑回路,她用脚趾头都想的清楚。
用力拂开黑瞎子的手,翻了个白眼:“你住嘴吧,人家从业十余年,你这几声庸医是要让人家身败名裂啊。”
黑瞎子嘿嘿一笑~(ˉ▽ˉ~)~
“闺女啊,我这不是担心你嘛。”
梅溜溜抬手比了一个stop 的动作,“第一,我不叫闺女,我叫梅溜溜,第二,我不是过敏,这是被你掐的,第三,如果你再掐我的脸,我就让小哥把你的脸变成猴子屁股。”
“呦,闺女,这小词在哪儿学的,被你说出来怪没气势的。”
“………”
阿西吧,黑瞎子这个东西是怎么发明出来的啊。
梅溜溜无话可说,只是像张启灵一样,冷着一张脸,面无表情的看着黑瞎子。
你看我想和你说笑吗?
黑瞎子并不是看不懂人眼色,只是他有时候不愿意看懂而己,就爱嘴巴贱一下欣赏别人破防的模样。
一回想起梅溜溜那难哄的样子,黑瞎子认为还是见好就收为妙。
“我错了,第一次捏小姑娘脸蛋子没数,下次轻点。”
梅溜溜扭过头,被黑瞎子呲着的大白牙刺痛了双眼。
为什么牙膏不能把她的牙刷白!!!
见梅溜溜不吱声,黑瞎子探过头小心翼翼问了一嘴:“不生气吧?”
他兜里再掏不出一分钱把京城东南西北的吃的都给买来了。
梅溜溜把黑瞎子的脸推到一边,差点把他脸上的墨镜挤掉。
黑瞎子嬉皮笑脸的扶住,“没说那就是不生气,那你可就不能生气了。”
“呦,妹子生气了?”
未见胖子其人,己先闻其声。
梅溜溜一听是胖子,肉眼可见高兴起来,眼睛都亮了不少。
胖子没有哪次是空手来的,都是带着好吃的。
说是胖子来了,不如说是饭来了。
“胖哥~今天带了什么好吃的呀~”
变脸速度快到让黑瞎子来不及反应。
你刚刚分明不是这样对我的啊~(?_?)
胖子刚把东西放在床边的柜子上,就看到梅溜溜两边腮帮子跟抹了腮红似的,不由得关心道:“妹子,你这脸是咋了,过敏了吧。”
黑瞎子手大,力气也大,刚刚扯的也用力,梅溜溜脸颊两边泛起了一大片红,乍一看确实和过敏了似的。
梅溜溜边扭头用手去够吃的边回应道:“没事,被狗爪子挠了两下,不碍事。”
狗?
哪来的狗?
医院里怎么会有狗呢?
胖子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头脑:“哪来的狗啊,吳邪寄的?”
黑瞎子:让这个话题愉快的过去不可以吗?该你机灵的时候偏又不机灵了。
??? -? ? -? ??
“这么大黑狗你没看见?”
轻飘飘的一句话杀伤力极强。
但黑瞎子是绝对不可能对自己的金主翻脸的,耳聋了似的招呼道:“呦,花儿爷!稀客呀,今天怎么得空了。”
解语臣皮笑肉不笑:“最近生意少,没挣多少,资金周转不开,正想着要不要多收点房租呢。”
“花儿爷真是说笑了,收租这点小钱对于您来说可不就是蝇头小利嘛。”
“蚊子再小也是肉。”
“花儿爷,您这就把路给走窄了……”
梅溜溜发现听心眼子多的人讲话就是累,两人看似客套的对话,实则句句都是无形的的交锋。
比起他们的对话,梅溜溜更感兴趣的是解语臣手上拎着的盒子。
她都闻到味了,绝对是蝴蝶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