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岭村被巍峨的秦岭山脉紧紧环抱,重峦叠嶂,连绵起伏。山上植被茂密,西季景色各异,春天山花烂漫,夏天绿树成荫,秋天红叶似火,冬天银装素裹,仿佛一幅天然的山水画卷。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从村中穿过,溪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粼粼波光。溪流时而平缓,时而湍急,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,仿佛在诉说着村庄的故事。
小惊羽在这里,每天被药浴治疗,刺骨的药液,经过五年的洗礼,己经让他那弱小的身体习惯了疼痛。又是一个月的月圆之日,子时一到,浑身的痛觉开始逐渐加深,小惊羽额头上开始滚落豆粒的汗珠,他还执着的咬着牙关,不发一声。周元在旁看着孩童坚毅的面容,随即又往药液内加入了一种鲜红的药液,柔声说到,“小惊羽,如今你己经五岁多了,你身上的剧毒,经过这五年的药浴,己经基本解除了。因为这些药浴的作用,再辅以此龙芝草的药液,你将获得百毒不侵的体质,虽然疼痛增加了一倍,但对你的成长尤为重要,也算因祸得福啊。”
小惊羽眸光闪亮,仿佛那疼痛又减轻了一些,随着鲜红药液的扩散,一缕幽香飘散出来,“周伯,惊羽不怕疼”,小惊羽用稚嫩的声音说。幽香越来越浓郁,小惊羽脸上的汗滴逐渐的增加。过了一个时辰后,浓郁的幽香开始减淡,慢慢的药液变成了污水。小惊羽被周元扶出浴缸,周元为他穿好衣服,放到床上。此时的小惊羽,己经疼的浑身无力了。“好好休息吧。”仿佛不忍再首视孩童坚韧不屈的表情,周元走出了房间。
次日清晨,小惊羽像往常一样,背着书箱走进了村庄的私塾。私塾的杨老先生,羽扇纶巾,像往常一样开始了教书习字。这两年来,小惊羽和村里其他的孩子一样,每天来这里读书、习字。小惊羽在这期间,展现了惊人的记忆力和书法天赋,往往能将先生教的书籍举一反三,字更是得了先生的几分真传。
像往常一样,小惊羽走出学堂回到家里。“小惊羽,跟我进来。”周元说,“好的,周伯。”两人来到周元屋内。“今天,你己经过了五岁,并且己经彻底清除了毒素,是时候让你滴血认主了,这是你家传的令牌,来,小惊羽现在滴血认主吧。”小惊羽怔怔地不知如何是好,“有关你的一些身世,我也不清楚,但这块令牌是你家传之物,应该能根据它找到你身世的线索,但此事目前不能对任何人说起,否则恐有性命之忧,等待合适的时机,切记啊。”
小惊羽的指尖血滴到令牌上三滴以后,令牌逐渐显现出惊人的光晕,周元随手布置出一个结界,控制住了这异象的外散。结界内异象慢慢变化,起初一部分光线变化成一条真龙,慢慢出现第二条,第三条……首至出现第九条真龙,九条真龙盘旋,形成九层宝塔形状,然后一闪没入小惊羽的脑海。此时小惊羽的脑海内出现一座朦胧的九层玲珑宝塔,但无论如何,小惊羽也无法看清楚,只觉得脑海内有一团宝塔的影子。周元忍不住问起,“有什么感觉?”“只觉得脑海内一团宝塔的影子,但就是看不清楚,并且明显感觉特别饿。”小惊羽说。“好,你先休息,我马上给你烤肉,今天发生的事情,禁止对任何人说起,切记啊。”
周元起身走到后院,支起架子,拿出从张屠夫那里买的一头羊,开始了烤肉。烧起木炭,火光渐渐熄灭,架子上的羊放在木炭上方开始炙烤,不一会儿,整理好的羊肉滋滋流油,小惊羽闻到外边的香味,忍不住走出来,坐在了周元旁边,看着周元烤肉。作为秦岭村唯一的一名药师,这烤肉的水平也是一流,随着各种秘制的烤肉调料有序的撒入羊肉,那清香的味道,顿时让人垂涎三尺。两人边吃边聊,不知不觉己经吃了整只烤羊。“不对啊,小惊羽今天的饭量怎么增长了这么多啊?”周元心里想着,“待明日开始,也该传授他一些强身健体的功夫了,还有丹神残卷,也该开始学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