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沏这厮就是讨厌,大早上的不起来,翻身抱着她又啃起来,跟一只大型拉布拉犬。
这家伙身体精瘦,浑身的薄肌蓄满了惊人的力量,就像是草原上奔腾的猎豹,强悍霸道所向披靡。
看起来矜贵,优雅,洁净若雪的那么一个人野|性大的令人可怕。
折腾俩小时,他才老实了一点,抱着她一动不动。
温予然一句话都不想说,也说不出来。
现在让她动一下,她都动不了,更不要说上班了。
等温予然再睁眼的时候己经是下午了。
狗男人端着餐盘过来喂她吃饭。
“尝尝看,有没有你喜欢的,这两个是我做的,这几个是叫的外卖。”
说是叫得外卖实际上是五星级大厨按照温予然口味定制的。
当然了,祁尧最希望温予然吃他做的菜。
温予然真的饿了,也不挑什么,简单的吃了几口。
不得不说那两个看着像菜的东西,味道真是一言难尽,偏偏祁沏还用渴望的眼神儿希望她夸赞他。
脑门上写着求表扬,这可是祁尧第一次做饭呢。
温予然实在是忽略不了那样的眼神儿。
“味道很不错,建议以后不要做了。”
祁尧当时就很不高兴了。
“也没有那么难吃吧?”
他自己拿着筷子夹了一筷子,吃完以后自己也不吱声了。
温予然惊诧的发现祁沏刚刚用的筷子是她用过的。
相处这么多天,她也知道祁尧毛病很多,尤其是他还有严重洁癖,别人摸过的东西他是不能碰的,不然碰了之后就开始犯毛病,不是起疹子,就是身体内部难受。
现在他用了她的筷子,也没发现有什么并发症。
温予然觉得这种病一般都发生在富贵闲人身上,有钱有闲逼事儿多,要是在一般普通人身上,需要工作,上有老下有小,还要被老板骂,估计早就饿死了。
但是祁尧一个酒吧里的‘少爷’他怎么能得这种病呢?要是得了这种病怎么服务顾客?
温予然都想象不出来,祁沏顶着一张这样脸怎么在酒吧讨生活的?
祁尧以为菜不合她口味:“你生气了,不喜欢?那我以后好好练练就是了。”
温予然盯着他的眼睛:“祁沏你是干什么的?这两天我让人查你,怎么查不到?”
之前她以为找个外形条件好,智商高的男人怀孩子,不用管他的身份,他是谁,干什么的,都不重要,哪怕是骗子,她也不怕,她要的是他的种,等她怀上,这人就跟自己没有关系了。
可是这几天她觉得还是查一查比较好,当然了结果好坏她都能接受。
结果她一查,对方是个空白,什么都没有查到,他是凭空掉下来的。
他们天天睡一块儿,她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。
这也有点可怕。
她这一说,祁尧也有点委屈了。
“我伺候你伺候的不好吗?你让人查我?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了?”祁尧也有点害怕,他害怕他暴露身份了,对方不让他上了。
温予然说:“你是干什么的?从哪里来?你总不可能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?”
以前觉的身份无所谓,现在越来越想知道他是干什么的。
祁尧俊脸微微一僵,马上浅笑道:“你是觉得我配不上你?我不会让你吃亏的你放心,你看看我的身体,看看我的脸,你没有感觉我很帅吗?”
帅是帅,但是脸皮也忒厚了,要是脸皮再薄一点就更好了。
温予然:“说!你来我身边想干什么?”
祁尧缓缓地吐出两个字:“干……你……”
紧接着祁尧又把她抱怀里,开始一天的工作。
温予然一开始还想盘问他到底是干什么来的?到她身边来有什么目的。
毕竟商业圈子里间谍很多,对方有可能对手公司派过来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。
但是很快温予然就没有机会考虑什么了。
祁尧确实很狗,做什么事情都毫无保留,尽善尽美,这份执着在工作中体现的淋漓尽致。
温予然脑子都不好使了,还问什么问。
这就好比是上了贼船,想要下船是不可能的了。
第二天温予然早上一点力气都没有,还是祁尧抱着她洗澡,然后给她换衣服。
温予然就跟一个布偶娃娃一样,任由他摆弄。
祁尧精神十足,像是一只男妖精一样,明明那张脸俊美凉薄贵气逼人,有种上位者的雍容优渥,他像是需要被人伺候的那一种,但是他却对温予然温柔体贴,百依百顺,简首比一般场所里的小服务生还要全面周到。
温予然缓了很长时间,在床|上|吃了一点早餐才勉强有力气。
果然人在这世界上想得到什么,就会付出一定得代价。
她想要一个宝宝,快要累散架了。
她不是没有想过做试管,感觉那样怀孕不真实,反正她也不打算嫁人,她没有必要为谁守着贞洁,体验一下生宝宝全过程不是挺好吗?只要男人颜值智商过关,其他的她不考虑的。
可是她忽略了一条,那就是男人的体力不能太过关,不然实在受不了。
这也是温予然自作自受吧。
“今天不行了,我得参加祁老爷子寿宴,等参加完寿宴放你几天假。”
温予然揉着自己快要折掉的老腰,决定戒色几天,美男虽然好,但是得有命才能消受啊。
祁尧听了这话,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“也行,不过我担心这个月我不努力,你又怀不上怎么办?”
温予然瞪他一眼:“那就不是你工作不努力的原因了。”
那就是你不行!
为什么别人一次就能有,他这一晚上那么多次,连着工作好几天,什么都没有呢?那就是中看不中用。
祁尧:“你说我不行?我们都检查过,我很健康的。”
温予然:“你健康,为什么我怀不上?你应该找找原因了。”
祁尧也不是很着急。
“怀孕需要两个人合作,你是不是在工作中不配合我?只有我一个人努力怎么能成呢?”
温予然:“今天不行了,我今天真有事……”
男狐狸精就是厉害,温予然始终都拗不过他,本来时间就不够,愣是被他拉着又工作了一回。
这一次大小姐一点脾气都没有了。
祁尧嘴巴还说呢:“我是怕你今天在宴会上看上什么人,这样你就对其他男人没有心思了。”
温予然:……
这家伙,真是狗!
他就是怕自己在宴会上看上别人,找别人生孩子吧?真是有大病!
一个大男人心思还挺重!
温予然又换了一身衣服,收拾好东西,让乔侨来接她。
乔侨接到温予然的时候,惊诧道:“总监你腿怎么了?”
温予然闭着眼睛:“被狗咬的。”
就没有想到男人还有那么多小心思。
“那您这样,会不会耽误给祁老爷子祝寿。”
温予然:“不会!我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
……
等温予然一走,祁尧立刻恢复了自己清贵冷情的一面,他躺床上,闭着眼睛想事情,这时候电话来了,他爷爷打来的。
“你小子在哪儿呢?今天是你爷爷我过生忘了?”
老爷子别看骂他,但是也没有真生气。
祁尧道:“爷爷我哪能忘了呢?一会儿肯定准时到。”
老爷子终于放了心:“你没忘就行!你这么多年不在爷爷身边,爷爷好好给你介绍介绍……”
祁尧马上起身道:“爷爷您不用给我介绍……我该到了想认识的时候自然会认识。”
老爷子又道:“你这孩子!你……你可早一点过来,别让人等得太久了。”
“知道了爷爷,我一会儿到。”
这边刚挂断电话杜昊和林啸就把电话打进来了。
“阿尧,你今天总得露面吧?那你不是在温大小姐那边露馅了?她知道了还能跟让你睡I吗?这女人也真是,真矫情,你是祁家太子爷不是更好吗?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?喜欢你的女孩儿从家门口排到长城去,她还能嫌弃你?”
“对呀阿尧,你是祁家唯一的孙子,你肯定要过来的,肯定瞒不过去。”
“还有还有,沈家那个沈月从小就追着你,今天她也过来。”
祁尧捏了捏眉心。
“待会儿过去!”
杜昊着急道:“你怎么过来啊!你过来,那不就等于公开身份了吗?温家小姐那边你……交代了吗?”
嘟嘟嘟嘟……
祁尧把电话挂了。
杜昊他们皇上不急太监急,一大早上就担心祁尧露馅。
“等着吧,早晚露馅!”
“你说露馅之后,温大小姐真不要阿尧了吗?”
“那谁知道?可能性很大啊!”
“阿尧有点悬啊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温予然跟爸爸温显东和哥哥温耀汇合。
今天温家人都要出席祁家老爷子寿宴的,所以提前好几天就准备起来了,就为了今天。
温显东看了一眼 温予然。
“然然你今天气色怎么不好,没有休息好吗?”
温予然赶紧摇头。
“没有,最近工作有点压力大,我补个妆就好。”
都怪祁沏那狗男人太疯了,她都说赶时间了,他还拉着她又来一次,温予然现在腿还在打颤。
温予然只能给自己加一点粉底遮一遮。
好在她皮肤足够白,也足够娇嫩,所以说稍微弥补一下,就能遮掩过去。
今天温予然穿着冰蓝色连衣裙,头发挽起来,露出纤细的脖颈,整个人华贵大气,美得让人移不开眼。
温耀身为温予然的哥哥,一身笔挺的西装,很是人模人样的。
这两个人站在一起,那简首成了宴会上的焦点。
温显东能有这样一双儿女,自然是骄傲地很。
他们一家人到达宴会现场的时候寿宴己经开始了。
祁家老爷子鹤发童颜,满面红光,穿着一身灰色唐装,正在接受宾客们的道贺。
这祁家老爷子今年己经八十岁了,拄着龙头拐杖,看起来十分年轻,看上去也就六十多。
老爷子是商业圈子里的泰斗,在B城,乃至整个华国,可谓是声名赫赫,但凡是有点名号的生意人,哪个不对老爷子马首是瞻,一般的小人物根本就没有给老爷子拜寿的资格。
老爷子有今天的成就,也是因为当初战争过后,国家经济困难,国外势力对我们虎视眈眈,老爷子为了支持国家,支持人民,把自己全部的身家全都是捐出去。
后来祁家生意又慢慢做起来,才有了今天。
商政圈子里哪一个不对老爷子恭敬有加?
可是老爷子再厉害毕竟年岁大了,祁家的生意还是要靠后辈支撑起来发扬光大,就是不知道,那位传说中的太子爷是何许人物。
今天在场这么多人,都想看看太子爷是何等人物,能不能托起祁家的家业。
许多人都在打听祁尧。
老爷子只好道:“他今天有点急事要处理,待会儿就能到,我这一把年纪了,过生日有什么重要,正事要紧。”
这时候温予然和爸爸温显东哥哥温耀就到了。
他们一出现,顿时引得宾客们议论纷纷。
今天温予然太美,美得像是刚出水的美人鱼。
美得让人窒息的人鱼公主,穿着蓝色的礼服,挽着一个年轻男人的手臂,然后跟宾客们寒暄起来。
“这不是温家大小姐吗?”
在场宾客瞬间引起一场骚动。
人们纷纷看向不远处的季家。
不错就是季家,今天季辰宇带着女伴田雨薇也来了。
今天祁家老爷子过大寿,季家特意携重礼过来拜寿。
就这样不出意外的两家人又见面了。
季家跟温家的恩怨,整个圈子里的人己经无人不知不无人不晓了,那是相当轰动。
季辰宇头上的伤口还没长好,需要戴帽子遮掩。
冤家路窄。
温予然也看见了季辰宇跟田雨薇。
大家都是要脸的人,所以温予然看见了假装没有看见。
温耀也是看了季辰宇一眼,然后装不认识。
可是宾客群里早就己经窃窃私语了。
“温大小姐真是少有的大美人啊,只可惜了为情所伤,不要男人了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
“这还有假吗?季少头上的伤怎么来的?还不就是因为温大小姐重金求子,季少看不下去,跟她争吵,温大小姐用酒瓶子砸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