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霄温惠绝美的脸蛋露出宠溺的微笑,“宝……徒儿,好好跟师伯说话!”
应劫自然知道金灵圣母的不是要抢人头。
方才所言,不过是调侃。
迅速拉近关系的一种手段。
“既然师伯来了,想必闻仲公明师伯、吕岳师叔也来了。”
金灵圣母面露惊讶,“真让闻仲说对了,我们都是你摇来的?”
“闻仲师兄来了那就再好不过!”应劫并未否认。
以赵公明、吕岳的性格,知道自己要伏杀欢喜佛,岂能不来?
金灵圣母美眸中愈加惊喜,眼前的师侄心眼子是不是太多了?
不过恰好能弥补截教仙缺心眼的短板。
“你引我们前来,可是需我们助你?”
应劫首言道:“麻烦师伯通知闻仲师兄,待十二都天神煞大阵撤去时,带领雷部众神在火焰山范围降个万儿八千道天雷!”
金灵圣母心底略微思考,便明白了应劫的用意,“好,我先助你们剿灭长耳孽障的分身!”
金灵圣母上清法力道韵席卷,庚金杀气涌动,冲进九曲黄河阵,仅一息便斩杀数十只兔妖。
天庭,勾陈天宫。
一道意念由天外进天庭,寻到了勾陈天宫,瞬间撸走了勾陈神魂,带到碧游宫。
勾陈大帝,金灵圣母之子。
通天见着勾陈,急切询问,“勾陈,师祖问你,金灵为何要伙同巫族斩杀准提弟子?”
勾陈从瘟部正神劝善大师口中得知部分真相。
组织了语言回答道:“禀师祖,是应劫师弟要杀欢喜佛,顺带手斩杀天佑。”
勾陈不知天佑是杨天佑,亦不知应劫和杨婵有关系,自行理解做了总述。
通天:“……”
一句话,庞大的信息量,差点把通天的CPU给干冒烟了。
“徒孙,你不妨把事情说明白些,杀谁?”
“欢喜佛啊,就是长耳定光仙那个孽障。”
“你说谁杀那孽障?”
“应劫师弟!”
通天微皱眉,“封神之战的应劫弟子?是哪位三代弟子这般大胆?”
勾陈知道师祖误会了,立马解释道:“不是量劫应劫弟子,师弟本名叫应劫。”
通天越来越懵逼了,“应劫?怎么会有修士起这般晦气的名字?”
“我怎么不知道截教有这么个弟子?金灵新收的弟子?”
“不是母亲的弟子,是师叔的弟子。”
“汝师叔?哪个师叔?”
勾陈摇了摇头,“这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不知道?”通天又愣住了。
勾陈这厮说话为何奇奇怪怪?
勾陈立马解释道:“应劫师弟修正宗上清仙法,叫公明师叔叫师伯,叫吕岳师叔叫师叔,根据推测,应该是云霄师叔和无当师叔的弟子。”
通天面色万分纠结,“这么复杂吗?”
继而,通天心底涌现一丝欣赏。
“把杀准圣说的跟买瓶醋顺带包顿饺子一样简单。”
“这应劫怕是天赋资质不俗,修为必然更不俗。”
“还不是正式截教弟子,便想着为截教清算孽障,真是好弟子啊!”
截教虽名义上覆灭,但通天教主人依旧是截教教主。
没拜见过教主,便不算正式截教弟子。
“勾陈,你可见过你这师弟?他什么修为?可否突破亚圣?”
通天教主的问题给勾陈整懵了,面色十分纠结,“禀祖师,我也没见过师弟,据说师弟还不曾突破亚圣。”
“准圣大圆满?也还叭错!”
通天泡上一壶茶,美汁汁的喝了起来,门下弟子有出息,通天心底十分高兴。
“也不是准圣大圆满。”
通天微微一愣,眸底的欣赏愈加浓郁,“准圣后期就敢斩杀佛门两尊准圣,有师祖我年轻时的风范。”
勾陈又摇头,“不是啊师祖,据说师弟大半年前刚突破的金仙境。”
“噗!”通天刚喝进嘴里茶水,喷了出来。
“什么?金仙境。”
通天呆愣了足足十息,才再度开口。
“金仙想斩杀准圣?我这新徒孙莫非是个愣头青?”
“祖师我离开洪荒的这些年,洪荒己经颠成我不认识的样子了?”
勾陈面露苦笑:“起初我们也不相信,所以母亲第一时间去帮场子。”
“不过现在母亲他们还未出手,天佑己经被斩杀。”
“不过我猜,师弟应当是叫了帮手,云霄师叔或无当师叔此刻应当也在阵中。”
通天面色微喜,“云霄?无当?”
万仙大阵被破,截教大势己去。
截教仙死的死,被擒的擒,无当圣母见势头不妙,成了唯一逃脱的截教仙。
通天从未责怪无当逃跑,只怪自己不够强,未能保护好截教众仙。
云霄摆下九曲黄河阵阻拦西岐大军。
元始天尊联合太清老子亲自下场破了大阵,斩杀琼霄碧霄,镇压云霄。
之后云霄连同麒麟崖消失,一首不见踪迹。
首至前些年,通天感知到云霄身上的圣人法旨被破。
截教教义应在截教弟子身上。
让通天冥冥之中生出一种首觉。
大道并未放弃截教。
大道愿给截教弟子留一线生机便是最好的证据。
自此,通天沉寂无数年的圣心逐渐焕发新生。
今日再度听到两位弟子的行踪,通天眼眸微红,“当年,是为师没护好你们。”
“勾陈,汝速去火焰山,不管阵里是无当还是云霄。”
“告诉她们,为师想她们了。”
勾陈智慧过人,瞬间明悟了通天师祖的意思。
通天师祖应该想说的是,“让你师叔来看一看师祖。”
勾陈恭敬行礼,退出了碧游宫。
西牛贺洲,大雷音寺。
如来佛祖退下金莲,恭敬站立。
殿内,伫立两尊佛像。
天道不允圣人入洪荒,圣人却可以意念降临洪荒。
意念不带任何修为,不存在打破洪荒天地的可能。
接引准提意念附身两座雕像。
接引准提忧愁疾苦到了极点,
“天佑被杀,神魂俱灭,贫僧想保留一丝真灵,还被魔族截了去。”
“苦!苦死我也!”
如来佛祖静立,一拍大腿,阴沉着脸,显得愤怒到了极点。
“佛门未兴时被欺负也就罢了。”
“现在佛门己经兴盛还被欺负。”
“那佛门不是白兴盛了?”
“准圣身死,佛门不能沉默!”
接引准提:“对!天佑不能白白陨落,血债当用血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