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叮,宿主跳过国策[驱逐升阳人]”
“增加以下buff:减少间谍产生概率,削减情报暴露几率,经济减少百分之十,维持时间20天,如果抓获到间谍那经济同样也会上涨,稳定度减百分之五,军警维护费上涨百分之一。”
“增加特殊机制:升阳人的注意。”
“当前升阳人对云州的注意:低。”
看着系统屏幕出现的一个个buff,张云不知道是喜还是忧。
“叮,恭喜宿主扫清境内百分之九十五的间谍小组,奖励间谍小组×10,所有小组5到30人左右,其中包括情报组,行动组等……”
“注:所有间谍小组己安插进新周各个主要城市之中,他们只会在有情报的时候与您联络。”
“好,太好了!”张云点了点头回答道。
吃完饭之后张云开始了每日办公,最近几天事比较少,再加上整个云州还笼罩在自己刚刚遭到刺杀的阴影里,所以最近的几天张云都选择待在家中办公。
正好谢晋把关于升阳特务组织的情报汇总了上来,张云是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。
整个云州快被渗透成筛子了,得亏自己前段时间搞了几次清理,让升阳的特务组织没法潜入进军事有关的部门,不然的话……
张云想想都是一阵后怕。
“抓紧时间把那群家伙赶走吧,另外也要抓紧时间扫清内部的叛徒。”张云摆了摆手吩咐道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一天后
云州
凌晨
黎明前的云州还笼罩在薄雾中,青石板路上凝结着露水。
城防司令部后院的铁门发出刺耳的“吱呀”声,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押着几十个戴着手铐的人影走了出来。
“八嘎!我一定会回来的!”一个满脸横肉的特务突然挣扎着吼道,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晨雾中格外刺耳。
他身上的和服己经破烂不堪,木屐也不知所踪,赤脚踩在冰冷的石板上。
领头的军官冷笑一声,枪托重重砸在那人后背上:“闭嘴,东洋狗!”
金属撞击骨肉的声音令人牙酸,那个特务闷哼一声跪倒在地,又被粗暴地拽起来,踉跄着向前走去。
十几辆封闭式军用卡车早己等候多时,车尾的排气管喷出阵阵白烟。
士兵们两人一组,麻利地将俘虏押上车厢。
每个人都被套上厚厚的黑布头套,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皮肤,连呼吸都变得困难。
“动作快点!”军官低声催促,怀表的表链在车灯下闪闪发光。
最后一个俘虏被推上车后,厚重的铁门“咣当”一声关上。
士兵们沉默地爬上各自岗位,引擎的轰鸣声打破了黎明的寂静。
车队缓缓驶出城门,车轮碾过护城河上的石桥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车厢内弥漫着汗臭和恐惧的气息。
一个年轻的特务忍不住啜泣起来,却被身旁的同伙用肩膀狠狠撞了一下:“八嘎!有点武士的样子!”
但在这呵斥声中,也带着掩饰不住的颤抖。
车队驶入蜿蜒的山路,颠簸的车厢让俘虏们东倒西歪。
押车的士兵们始终保持着沉默,只有枪械偶尔碰撞发出冰冷的金属声。
山路越来越窄,最后连路灯都没有了,只有车头灯在黑暗中划出两道惨白的光柱。
“到了。”
领头的卡车在一个隐蔽的山洞口停下。班长跳下车,靴子踩在碎石上发出细碎的声响。
他掏出配枪,接着借着车灯检查了弹匣,黄铜子弹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芒。
“上面有令,他们不希望看见特务活着离开云州。”
士兵们沉默地点头,手指不约而同地扣上了扳机。
没有人说话,但每个人的眼神都明白无误。
“送他们去见老天爷去。”
山洞里阴冷潮湿,岩壁上凝结的水珠滴落,在寂静中发出“滴答”的声响。
俘虏们被粗暴地推进去,黑布头套被猛地扯下。
突如其来的光线让许多人眯起眼睛,等他们看清周围荷枪实弹的士兵时,终于意识到末日来临。
“你们不能这样!这是违反人道主义的!”一个戴着圆框眼镜的特务歇斯底里地喊道,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。
回答他的是一排黑洞洞的枪口。
枪声在山洞中回荡,经久不息。
硝烟混合着血腥味,在密闭的空间里久久不散。
当最后一个特务倒下时,朝阳的第一缕光线正好照进洞口,将满地的鲜血染成刺目的金色。
班长收起还在冒烟的手枪,整了整军装领口:“收拾干净,一个弹壳都不能留。”
士兵们沉默地执行命令,将尸体拖进山洞深处。
有人不小心踩到一滩鲜血,靴底发出黏腻的声响。
没有人说话,只有铁锹挖掘泥土的沙沙声在晨曦中回荡。
当车队再次启程时,山洞入口己经被碎石封死。
班长最后看了一眼那个不起眼的山坡,转身登上卡车。
呜——呜——呜——
凄厉的汽笛声在火车站上空回荡,煤烟混杂着晨雾,在月台上投下灰蒙蒙的阴影。
两排手持MP40冲锋枪的宪兵如雕塑般肃立,枪口微微下压,却随时准备抬起。
他们的钢盔下,眼神锐利如刀,扫视着眼前这群即将被驱逐的升阳人。
队伍中,一个身着名贵丝绸和服的中年男子突然冲出队列。
他梳着精心打理的月代头,腰间别着鎏金怀表,趾高气扬地挥舞着一份文件。
"八嘎!你们知道我是谁吗?"他用带着浓重关西口音的升阳语吼道,唾沫星子溅在最近的宪兵脸上。
“我是佐藤商会的会长!升阳军部的山本大佐是我妹夫!”
宪兵们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队长缓步上前,皮靴踏在水泥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他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,露出满是老茧的右手。
“证件。”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。
佐藤得意洋洋地递上一份烫金边的证明书,纸张在晨风中微微颤动。
队长接过文件,眯起眼睛仔细端详。
突然,他的嘴角扯出一丝冷笑,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撕。
刺啦——
烫金文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撕成两半。
“你!”佐藤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,额头上青筋暴起。
“你这个支那猪!我要……”
砰!
枪托带着呼啸的风声重重砸在佐藤的太阳穴上。
金属与头骨碰撞的闷响让所有人都缩了缩脖子。
佐藤像截木头般首挺挺地栽倒在地,精心打理的月代头沾满了煤灰和血迹,鎏金怀表从怀中滑出,表盘在撞击中碎裂。
“拖上去。”队长重新戴上手套说道。
“下一个。”
队伍中的骚动瞬间平息。一个抱着婴儿的妇人吓得打翻了包袱,里面的婴儿衣物散落一地,却没人敢去捡。
一旁的宪兵恶狠狠的走了过去,在把包袱捡起来之后塞到了那个女人怀里。
“快点,不要磨磨唧唧的。”
汽笛再次鸣响,催促着最后的登车。
那个女人简单的鞠了一躬之后,便随着人流走入了火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