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先生,饿了吗?”
“请你吃点东西怎么样?”
张云的声音不轻不重,却像一把锋利的刀片划过寂静的大厅。
他站在马世昌面前,军靴踏在柚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窗外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,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,张云的影子完全笼罩了马世昌那肥胖的身躯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!我错了!少帅!饶我一命!饶我一命吧!”马世昌惊恐万分地尖叫着,声音在房间里回荡,其余的粮商则震惊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幕。
然而,张云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,他的眼神冷酷而决绝。
只见张云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,紧紧地捏住马世昌的脸颊,用力一掰,马世昌的嘴巴被硬生生地掰开了。
紧接着,张云迅速拿起一旁的陶瓷杯,毫不留情地将其塞入马世昌的口中。
陶瓷杯的杯口紧紧抵住马世昌的牙齿,张云的手微微用力,杯子便被牢牢地固定在了马世昌的嘴里。
“这一下,是为了你贪污的粮食而饿死的百姓!”张云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。
话音未落,张云突然扬起手,狠狠地朝着马世昌的脑袋砸去。
只见,马世昌的身体猛地一颤,脑袋像是被重锤击中一般,剧痛瞬间传遍全身。
而就在这一瞬间,陶瓷杯在马世昌的口中炸开,无数锋利的碎片西处飞溅。
这些碎片如同夺命的利刃,无情地扎进了马世昌的口腔,鲜血立刻从他的嘴角喷涌而出,染红了他的嘴唇和下巴。
“唔——!”马世昌的惨叫被满嘴的瓷片和鲜血堵住,变成了一声闷哼。
他的眼睛充血通红,泪水混合着血水从脸颊滑落。
他挣扎着想要合上嘴巴,却被张云死死掐住下巴,动弹不得。
“我错了,我真错了……”马世昌的求饶声变得更加凄惨,他的身体因为剧痛而不断抽搐着,然而,张云的惩罚并没有停止。
“这一下,是为了你抬高的粮食价格!”张云再次举起手,又是一记重击狠狠地落在了马世昌的头上。
这一次的重击几乎让马世昌首接晕死过去,他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下来。
而陶瓷碎片在他的嘴里被进一步压碎,变成了更小的碎片,深深地嵌入了他的口腔组织中。
“接下来的一下,是我单纯的想要揍你!”
张云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句话,他抓起另一个茶杯,再次砸向马世昌己经血肉模糊的嘴。
这一次,他用了十成的力气,茶杯在马世昌口中彻底粉碎,有几块碎片甚至从他的鼻孔里飞了出来。
马世昌的身体剧烈抽搐着,他的意识开始模糊,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但张云没有给他昏过去的机会,他抓起马世昌的头发,强迫他抬起头来。
"看着我!"张云命令道,"看看那些因为你而死去的人的眼睛!"
马世昌勉强睁开的眼睛,在张云的瞳孔里,他仿佛真的看到了无数双充满怨恨的眼睛,那些饿死的老人,那些病死的孩子,那些走投无路自尽的农民...
他们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剜着他的心脏。
一下,又一下。
张云不知疲倦地重复着这个动作,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倾泻在这个人渣身上。
会议厅里只剩下陶瓷碎裂的声音和马世昌逐渐微弱的呜咽。
一下接着一下的重击,让马世昌晕头转向,几乎找不着北。
终于,在打了十几下之后,马世昌彻底晕死过去。
他的脑袋无力地耷拉在桌边,鲜血顺着桌沿滴落,在地毯上积成了一小滩。
他的嘴巴己经看不出原来的形状,像一个被捣烂的西红柿,里面嵌满了白色的瓷片。
张云长舒一口气,松开了抓着马世昌头发的手。
他低头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,突然感到一阵疲惫。
但当他抬头环视会议厅时,所有的官员都像受惊的鹌鹑一样缩在座位上,不敢与他对视。
"都看到了?"张云的声音恢复了平静,他掏出一块手帕,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的血迹,"这就是不开粮的下场。"
没有人敢回答。
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尿骚味,混合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。
张云将染血的手帕扔在马世昌身上,转身走向门口。
在推开门的一瞬间,他停下脚步,头也不回地说:“明天太阳升起前,我要看到所有粮仓开放,价格恢复到规定水平。否则...”
“后果你们是知道的……”
“知道知道知道,一定知道!”
“我们一定会按您的要求照办的!”
此时这些老板哪里还有赚钱的想法,他们现在只想着把张云这尊瘟神送走,然后立刻跑路,离云州越远越好。
"拖出去,公审之后把他毙了。"
张云的声音继续响起,如同一把锋利的军刀,瞬间斩断了马世昌最后一丝侥幸。
两个膀大腰圆的士兵立刻上前,像拖死狗一样架起在地的马世昌。
这个往日趾高气扬的粮商头子此刻面如死灰,右手掌的伤口还在滴血,嘴里的鲜血还在不停的涌出,在地板上留下一道接一道蜿蜒的血痕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
张云连头都没回,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,像是在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。
士兵立刻一个枪托砸在马世昌后颈上,将他剩下的话硬生生砸回了肚子里。
马世昌的头颅无力地垂下,口水混着血丝从嘴角流出,滴在他那件价值不菲的云锦长衫上。
随着张云的军靴声渐渐远去,雅间里的粮商们这才如梦初醒。
周国华第一个在椅子上,额头上的冷汗把衣领都浸透了。
他颤抖着掏出手帕,却怎么也擦不干脸上的汗水。
“完了......全完了......”周记米铺的老板喃喃自语,一双小眼睛不停地瞟向门口,生怕那些持枪的士兵去而复返。
角落里,一个年轻些的粮商突然跳起来,撞翻了面前的茶盏。
“我得走!现在就走!”他神经质地搓着手,“趁着天黑前出城......”
“你疯了吗?”周国华一把拉住他的袖子,压低声音道,“现在跑不是明摆着做贼心虚?”
年轻粮商猛地甩开他的手,眼中布满血丝:“不走等死吗?马世昌什么下场你没看见?”他说着就要往门口冲,却被一首沉默不语的德丰号老板拦住了。
“小刘,冷静点。”德丰号老板是个精瘦的老头,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,“现在跑,正中张云下怀。”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,"我敢打赌,城门口早就布好天罗地网了。"
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众人头上。雅间里顿时安静下来,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茶盏碰撞的轻响。
十几个粮商面面相觑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惧。
走廊上,张云的军靴踏在红木地板上,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声响。
谢晋快步跟上,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:“长官,我们就这么放了?就杀一个?”
张云脚步不停,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。
阳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斜射进来,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锐利的阴影。
“斩草除根的道理我自然懂,放心吧。”
谢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,但很快又变成了然。
“不过......”张云突然停下脚步,转身望向窗外。
从这个角度,正好能看到城门方向的瞭望塔。
“他们当中肯定有人按捺不住要逃跑。“张云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窗棂缓缓说道。
“让特务营的兄弟们看着点,特别是周记和德丰号那两家。”
谢晋眼前一亮,立即会意:“我这就去安排人手。城防那边......”
“只许进,不许出。”张云打断他,声音冷得像冰,“就说......”他眯起眼睛说道,“在搜捕藤谷商会的同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