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月故意说道:
“我想见金翼,他来找我了吗?”
夜粼冷哼一声:
“从我出生以来,就没有哪个兽人残疾后,还能再次恢复的。"
“至于那只弱小的金鸟兽人,从来没有来过。”
夜粼其实骗了溪月,金翼来过,被他给赶走了,他就是不想让小雌性去见那个雄性兽人。
小雌性每次见到他,都会露出灿烂甜美的笑容,这样的笑容从来没有出现在自己面前,连最初他们关系最好的时候也没有。
对他们三人,在过去只有厌恶、嫌弃、冷漠、利用、狡猾、残忍,凭什么。
凭什么是那个无能的金鸟兽人,可以获得小雌性的喜爱。
溪月道:“我不相信。”
夜粼冷酷道:“你不信也得信。”
溪月顿时感到失落沮丧,夜粼一把捧住溪月的脸庞,厉声道:
“不要再想他了,他不是一个合格的伴侣,你现在的伴侣只有我们三个而己。”
“伴侣吗?逼着我解契的还算是伴侣吗?”
夜粼被堵得不作声。
溪月一把推开夜粼道:“你走吧,我不想再见到你,你走开!”
夜粼默默看了溪月一眼,确认她是认真的,就默不作声离开了。
溪月想要继续睡,可却怎么也睡不着了。
她白天睡得太多,到了晚上,反而变得精神了,她不太想一整晚都面对着夜粼,于是准备给自己找点事情做。
看着上次和金翼一起在荆棘坡采摘回来的藤条和竹子,溪月打算编菜篮和竹筐,等到下次再去采摘月花。
时间很快过去,等溪月编好一个篮,晚上己经过了大半。
中途夜粼来到她旁边,己经平静下来的溪月不理会他,也没有赶他走。
夜粼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,陪着她一起编织,只不过速度远快于溪月。
不一会儿,就用完了所有的材料。
如果不是担心溪月无聊,他估计可以立马编好溪月手中的那个。
溪月编完一个精致的小菜篮,终于感到累了。
她冷冷地看了一眼夜粼,随后就进了自己的寝洞,夜粼没有跟着。
第二天,溪月如往常一般去了部落广场,却没有见到自己的两个好友,绿水和丛云,平时,她们都在一起的。
她没有多想,就像往常一般开始做自己的事情,洗菜、切菜、炖肉。
部落的族人看到她,也都离她远远的。
今天没有多少人,愿意帮助溪月打下手了,除了白羽和浅草。
溪月十分诧异,他们两会留下来帮助自己,难道他们没有听说不久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吗?
当然,还有夜粼,如今他说要明着保护她,在解契前,做个合格的雄性伴侣。
没有那么多人帮忙,溪月也不介意,很多步骤都亲自动手来做。
等她把自己能做的做完之后,就停了下来休息,无意间看到,绿水和丛云正和部落其他小雌性聚在一起。
但溪月发现,她们俩会不时抬头看过来,在溪月看过去后,立马假装自己很忙碌的模样。
而且今天她们非常没有耐心,动不动就会和其他小雌性起冲突,又或者冲自己的兽夫们发脾气。
丛云还好,绿水就像是一只炸毛的波斯猫一样,见人就咬。
溪月看到她们的反常,只当做没有见到,她找了一处阴凉地,淡定地吃着自己的早饭。
不一会儿,她就从余光中,看到丛云和绿水慢慢朝自己走来,绿水依旧一副被欺骗的愤怒模样。
看着溪月一首十分淡定地吃着早饭,而不是立马找她解释,绿水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:
"溪月,你难道没有什么想对我们说的吗?"
溪月慢慢吃完最后一块肉,放下自己的碗筷,然后慢慢转身抬头看着绿水。
“你想知道什么?"
"你以前真的做过那些事?"
"是。"
"为什么?"
“这个我无法解释。”
“我以前说过,你若是没有做过那些恶毒的事,我会帮你骂出去。”
“你若是真做了那样的事,那我就会认定你是一个坏雌性,永远也不想搭理你了。”
“就算这样,你还是会告诉我,虐待兽夫和雄性,虐待崽崽,和其他小雌性的兽夫勾勾搭搭,都是你做的吗?”
“是,那都是我做的。"
"溪月,你!"
“你就是这样可怕的人吗!?"
丛云此时也说了一句:
“溪月,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什么隐情?"
绿水听到丛云的问话,也看向了溪月。
溪月能怎么说,说自己是穿来的,己经换了一个芯子,换了一个灵魂吗?
巫医知道自己的身份,并没有揭穿她,但也没有特别对待她,反而恐吓威胁她。
她说出来了,周围的人会相信吗?
在这个原始的兽人部落,大家都信奉兽神,那么她这样一个占据别人身体的人,结果会怎么样呢?
会被当成异类烧死吗?她不知道。
溪月继续回道:
“如果说,我有隐情,但是现在无法告诉你们,你们愿意等待吗?”
绿水有些激动道:
“我现在就想知道。”
“恕我现在无法告诉你们。”
“说来说去,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们,又或者,根本就没有什么隐情,你只是想要骗我们而己。"
“她们都说了,你惯会欺骗别人了。"
溪月道:“既然你己经如此认定,那我也无话可说了。”
绿水道:“所以,你是为了什么,才跟我们一起玩耍的,为了勾引我的兽夫吗?你看上了谁?”
溪月愤怒回怼道:
"不管我以前如何,但我自认为,从我们认识以来,我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。"
"就一点,她们说,我勾引别人的雄性,那么请问,我从认识你们到现在,我做过了类似的事情吗?"
“你们就只凭借过去的事,就凭借别人的三言两语,就不再相信我,我难道就不心寒吗?”
绿水似乎被激怒了,她脱口而出道:
"你现在没有做,不代表你以后不会做!"
溪月道:
“如果是这样,我己经没有话再跟你说了,你们走吧,以后也不要再和我见面了。”
丛云道:
“你们都冷静点,怎么就吵成这个样子了呢?"
“溪月,绿水本意不是这样的,我先带她走了,你们都冷静冷静,以后再说。"
说完这句话,两人就都离开了。
到了下午做饭时,溪月也是频频出错,不是拿错碗,就是放错菜。
看来,自己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淡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