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溪月,我不知道你过去为什么这么做,但是,跟你在一起的这几天,我过得很快乐。"
“我相信你一定是有什么隐情,溪月,你告诉我,好不好。”
“金翼,没有任何隐情,那就是事实?"
“为什么?”
溪月突然感到难堪和悲愤,她走进自家山洞,解开了小巨石兽的绳子,然后牵着它出了洞口,将放到了金翼的手中。
她说道:
"金翼,把它带走吧!"
"溪月,我……"
“金翼,没有任何为什么。”
“你不用多说,我都明白。"
“你走吧!”
是啊,发现自己一首以来喜欢的小雌性,过去竟然是那么恶毒,而且似乎是有意接近自己,让自己陷入圈套。
一旦结侣后,就是她的那些兽夫的下场,不断被嫌弃,不断被虐打。
不然,小雌性为何不敢说自己的过去,还好被人揭露了,自己就不会被骗。
溪月自己都能想象金翼的想法,她是不指望金翼还会选择她作为伴侣的。
她加大声量再次说道:“你走吧!”
说完她就转身准备进洞。
金翼叫道:
“溪月,我不会这么轻易放弃你的!”
她脚步顿住。
“我现在需要时间好好想一想,你要等我。”
“我相信现在的你,你也要相信我。"
说完这句话,金翼就离开了,溪月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。
她是真的喜欢金翼,也想要一个全新的,跟原身没有任何关系的伴侣,可是金翼现在己经怀疑她、质疑她了。
她擦干了自己的眼泪,然后回到了自家山洞,夜粼正坐在堂洞的石桌前。
他嘲讽道:
“什么事就值得你这样伤心,那个丑陋的鸟兽有什么好的?”
溪月厉声道:“我不许你这样说他!”
“你眼光太差,这次被野兽啄了眼吗?他根本就不会保护你,这样的人,怎么做你的兽夫。”听到这里,溪月突然温声道:
“谢谢你,今天保护了我。”
夜粼突然站了起来,快速走道溪月面前,抬起她的下巴,让她仰头看着他。
“这又是你的小伎俩,你有时也惯会扮柔弱可怜,所以才骗得我们团团转,又迷惑其他雄性。”
“这一次,没有骗到那个丑陋雄性,你失望了吧。”
溪月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,一把推开夜粼的手,问了另外一个问题道:
“我想要补偿自己的过错,那个叫做火烈的兽人,真的治不好了吗?”
夜粼冷笑一声道:
“那个雄鹰兽人翅膀断了,己经接不回来了,你做什么都没有用。"
接着他又嘲讽道:
“除非收了他作兽夫,可你是最讨厌废物的,怎么可能会收那个废物?"
溪月嘁笑道:“我若是真的收了他作兽夫,那就是在怜悯他,你们雄性的自尊会允许我这样做吗?"
“哼!这点你倒是看得清楚。"
夜粼继续嘲讽道:
"不过,说不定那个废物雄性愿意。”
“说起来,你今天的伪装真厉害,差点连我都骗过去了,以为你真的会改过自新,可那只是你的手段吧。”
溪月不理夜粼,说完该说的话,打算转身回到自己的寝洞,却被夜粼一手拉住。
"你说完了对他们的补偿,怎么没有提到对我的补偿。”
夜粼抓着溪月的手,放到了自己腹部那个巨大的疤痕上面,然后嗤笑道:
“怎么样,还记得这条伤疤是怎么来的了吗?"
溪月头脑中回想起过去那些鲜血淋漓的画面,她感到有些不适。
但没过多久,她就强迫自己镇定了下来,她对着夜粼道:
"对不起,你要我怎么补偿?"
“跟我交配。”
溪月一把甩开手,疾言道:
"你疯了吗?我们都要解契了。"
“你都己经跟烈搏交配了吧,为什么我就不能?"
“那是因为我中了情花毒。"
溪月突然轻笑一声,别有意味说道:
“你这样请求,会让我以为,你再次喜欢上我了,离不开我了呢?”
夜粼突然紧紧搂住溪月的腰肢,恶狠狠盯着她道:
"你在想什么呢?以为我会回心转意吗?"
夜粼说完,轻佻地舔了舔溪月的胳膊,冰凉的触感,让溪月打了个哆嗦。
“你现在可比过去要得多了。”
所以,只是见色起意了。
溪月看着夜粼幽深的目光,想到今天发生的一切,溪月感到绝望跟沮丧。
今天一过,斑斓河发生的一切,马上就会传播出去,她过去所做的一切努力,似乎都会白费。
她即将再次成为众人厌恶嫌弃的对象,绿水、丛云她们都会开始厌恶她吧,金翼也会不要她,她将再次一个人。
等三个兽夫解契后,她将被送往牝洞,最后落得被折磨致死的下场。
想到这些,她就有一种想要好好放纵的心思,管他明天发生什么,今朝有酒今朝醉。
夜粼不是想要她吗?她成全他,也成全自己想要好好放纵一番的心思。
她变得像个魅魔一样,瞬间在夜粼身上,然后挑起夜粼的下巴,挑逗地看着他:
“你不是想要吗?来啊。"
夜粼被她刺激,想要立马吻上她红润的双唇,但溪月立马躲开了。
她一边轻佻地摸着夜粼的胸膛,一边慢慢挪动着身体,从夜粼身上下来了。
接着她松开自己的头发,魅惑地看了一眼夜粼,又冲着他勾了勾手指,然后,消失在了夜粼的视线,进入了寝洞。
夜粼被她勾得气血翻涌,眼中的眸色越深,几乎是一瞬间,就跟随着溪月来到了她的寝洞。
他把溪月狠狠压住,抬起她的一条雪白的大腿,咬紧牙关说道:
“以后不许对别人这样,对烈搏、跃斗都不行。"
溪月不屑地冷哼一声。
夜粼一把撕碎了溪月的兽皮衣服,然后像一只发狂的野兽般,与溪月纠缠不休。
溪月左臂上的兽印,红得发烫,几乎要灼伤她的皮肤,显示着夜粼的疯狂。
良久,她的胳膊才再次恢复冰凉。
溪月在梦中,似乎听到一个声音说道:“你真是个蠢货。"
声音很熟悉,莫名地让溪月十分生气,她不知道对方是谁,但不影响溪月在心里怼回去:
“你才是蠢货,你全家都是蠢货。”
溪月只能隐约看到一个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