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忙碌碌一上午,把东西准备的差不多,沈安澜累得不行动了。
虽然有傅景凛打下手,但他到底没做过糕点,有很多地方还是需要她亲自忙。
“喝点蜂蜜水。”
傅景凛将调好的蜂蜜水递给坐在沙发上的她。
“你也坐着歇歇,别忙活了。”
沈安澜拉着他在自己身边坐下。
“好。”傅景凛坐下。
“等会等绿豆糕那些凉了,我给溪禾他们送点去,你再给江司令他们送点去吧,江司令对你挺好的。
还有陈楚松。
多余的你也可以给你部下的战友分点。”
傅景凛买东西买的多,想着要做,干脆就都做了。
给亲朋好友也分分,他们对傅景凛和她都挺照顾的。
傅景凛拿出手帕擦了擦她额头的汗,“好。”
今天天有点热。
“中午想吃什么?”
快中午了,得准备做饭了。
“……我不想吃饭。”
今天天热,沈安澜忙了一上午没胃口吃饭。
“那吃凉面。”
“吃凉面!”
两人声音同时落下。
沈安澜忍不住笑了。
“我们心有灵犀啊。”
傅景凛站起身,“你等一会,我去做。”
沈安澜喝了口蜂蜜水,“行,等会料汁我来调。”
……
两人吃过午饭,沈安澜找了个牛皮,裁了一些出来。
她将留给沈青遇和沈家的都包出来。
还剩一部分,她又先把给陈溪禾和江司令以及陈楚松的包出来。
给许奶奶他们也留了一点。
还剩一部分,就等傅景凛回部队了,给他手下的兵分一分。
“江司令和陈楚松的我放在这的,下午你出门给他们带去。
我去给溪禾送。”
她拎着一包东西,头上戴上了遮阳帽。
正值中午 陈溪禾在家,下午她可能要出门去铺子,不好找人。
她都己经能想象到陈溪禾看到一堆吃的得高兴成什么样了。
沈安澜走出门的时候弯了弯唇。
走到许家,院子门关着的,她敲了敲。
“溪禾。”她喊。
等了几分钟,没回应。
沈安澜敲了敲门,“溪禾!你在家吗?”
“……在!等……等一下!”
声音断断续续地。
陈溪禾推着身上的人,“让开,安澜来了!”
许听鹤向来严谨一丝不苟的白衬衫领口扣子少了两颗,被推开,眉眼挂着沉意。
“你姐妹重要我重要?”
他结实的大掌箍着身下的人,呼吸灼热。
陈溪禾手脚迅速扣着胸前的扣子。
狗男人,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两块东西情有独钟。
灼热的呼吸喷在自己脖颈,陈溪禾赶紧往后撤了撤,又被他拉回去。
许听鹤低头,咬着她脖颈处都肌肤,“溪溪……”
陈溪禾被他低哑勾人的嗓音喊得心口一颤,怕男人做坏事,她伸手揪住他的发,“你们都重要……快让开,说不定安澜找我有事。”
许听鹤眉心拧着,显然不满意这样回答,他低头,咬着她细嫩的肌肤上,“都重要……”
陈溪禾轻嘶一声,推开他脑袋,“许听鹤,好了,乖了,等我回来再陪你闹,现在我真得走了,安澜得等着急了。”
说完,她一溜烟下了床。
许听鹤坐在椅子上,往下看了看,扯起扶手上的粉色长裙搭上。
他闭了闭眼,往椅子后靠着。
傅景凛真没用啊,老男人,估计连肉都没吃上。
许听鹤眉心拧了拧。
沈安澜站在院门口,耳根子微热。
刚刚断断续续的声音,沈安澜其实大概能猜出是在干什么。
只是她没想到这大中午的也能做啊……
想到自己打扰了他们,沈安澜脸皮臊得慌。
说实话,当意识到两人在做什么的时候,沈安澜就想说自己先离开了。
但是陈溪禾又让她等。
沈安澜纠结着,正想再次开口就听见了脚步声。
应该是来人了。
沈安澜心里默默祈求千万不要是许听鹤。
那样太不好意思见了。
唰——
门被打开。
陈溪禾把门打开了。
陈溪禾热情开口,“安澜,你找我什么事呀?快进来,外面热。”
沈安澜哪还好意思进去,她把手中的东西举起给她,“不不不……我就是今天上午做了点东西给你送来。”
“啊啊啊……安澜你太好了,上午我回来就闻到整个家属院香喷喷的,没想到下午田螺姑娘就给我也送来了。”
陈溪禾看着她手上的一堆东西,闻着都香,她欣喜的上前一步搂住沈安澜。
“你先吃,吃完了有时间我们再做。”
沈安澜被她搂住,感受着她的喜悦,也被逗笑了。
被搂着,沈安澜抬头看她,看见了她揉得皱巴巴的领口,脖颈处一处有点红。
唇瓣鲜红如血,隐隐发肿。
看着沈安澜脸都隐隐发烫。
她别开了眼,他小声说,“溪禾……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被发现,陈溪禾也没不好意思,“害,没事,别不好意思,七情六欲人之常情,我们姐妹之间别在乎那些。”
陈溪禾低头,看见沈安澜泛红的脸,觉得好笑,“怎么……你家傅团长没缠着你做?”
她压低声音打趣问。
哪知,她一问完,沈安澜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。
陈溪禾震惊了,“不是吧?你们不会什么都没发生吧?傅景凛他能忍得住?”
沈安澜沉默,“……”
陈溪禾继续说着,“傅景凛该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?有问题可得及时看啊,终身大事不可轻视,没想到傅景凛看着人高马大的,竟然是个软脚虾……”
眼见陈溪禾越说越离谱,怕被周围人听到,沈安澜用手捂她嘴,“不……不是……”
到时候傅景凛的名声还不知道得成什么样。
沈安澜小声替傅景凛辩解,“没有……”
以她晚上身后靠着灼热和抵人触感,沈安澜觉得傅景凛不可能不行,相反,还有可能很行。
“那是什么……”陈溪禾下意识想问,但她看到沈安澜住了嘴。
“安澜,那是你不喜欢傅景凛?所以不让他碰?”
傅景凛看安澜的眼睛爱意坚持藏不住了,怎么可能忍得住不碰。
那么原因很可能是在沈安澜身上。
沈安澜摇头,“也不是……我们其实也有亲密行为的……只是……”
陈溪禾问,“安澜,你是不是还记着上次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