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年觉着场面看似僵着了,但又感觉好像自己被做局了。
“咳咳咳”祁年放下筷子,假装咳了几声。
祁铮忙倒了一杯茶问,“可是方才受凉了?”
祁年抬起头,看了眼祁铮,眼珠子调皮的打转。
“好哇,年年,现在都开始捉弄我了”
祁铮心放下了下来,也觉得欣慰,以前年年身子不好,整个人总是闷闷的。
祁父和夏母见祁年没事也放心了。
“我知道你们刚刚在干什么,不就是想试探一下我的心意嘛,我现在也认真和你们说,我现在并没有心悦之人。
我心悦的人不看门第,只看人品,若想娶我,得一生一世一双人,花心的不要。”
祁年一脸认真的说。
听到这些话,祁年感觉大厅里的气压轻松不少。
其实祁年这话是站在自己和原主两个人立场上说的,祁年感觉原主也不是个死磕的人,从二殿下那件事就可以知道。
祁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顶替了原主,万一自己走后原主还能回来呢。
“哈哈哈,哎,也好也好,我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在一起”。
祁父喜上眉梢,又多饮了几杯。
祁年心道,你们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?
一家人又多聊了几句,吃完饭边回房了。
祁年坐在窗前,看着院子里己攀上春色,内心是非常想在院子里透透气的,但被冬至严声拒绝了。
哎,生活不易,祁年叹气。
拿出祁铮送的机关鸟,祁年转动发条,放在手心,鸟儿就扑腾着翅膀飞起来了。
其实祁年今天这顿饭吃的极为触动,一家人流露的真情,彻彻底底让祁年心底柔软。
她觉得一家人就该这样,可她不能贪恋,在另一个世界还有一个人在等她,她必须回去,在这一年里,祁年一定尽自己所能报答他们。
看着扑腾的机关鸟,祁年觉得自己有种罪恶感。
“阿!以前没人告诉我穿书会内耗阿”祁年大声说道。
“哎哟哎哟,这是谁家小姑娘在这里大喊。”
一阵不察,祁铮己经走进她院子来到她窗前调侃到。
“对,是谁!怎么回事?哪来的小姑娘”祁年为防自己被祁铮发现端倪,装傻说。
“哈哈哈,年年你这次醒来真的变了很多。”
祁年不知这是不是祁铮的无心之言,她不经意转了话题。
“刚刚哥哥和爹爹去书房说什么悄悄话了?”
“镇北王要回京了,这次大曻国打了胜仗,皇上龙颜大悦,安排父亲辅助礼部设宴”
祁铮也顺着祁年的话说了。
“镇北王?”
祁年虽一首常年在深闺中养病,却也听过他的传奇。
说镇北王同皇上一起长大,5岁便能作七言,善骑射,能文能武,在18岁时被皇上封为镇北王,恰逢边境战乱,镇北王率兵出站。
边关偶尔传来的喜报,振奋民心,无人不这位玉面战神,两年后,战事大捷,镇北王班师回朝 。
最最主要的是,这位镇北王就是祁年这次的任务对象——宋昭野。
“皇上极为重视这次宴会,父亲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。
好了,我就是怕你一个人太无聊,过来陪陪你。”
祁铮的话打断了祁年的思考,觉着祁年女孩子家家,应是不喜欢朝堂之事也没有多说。
一整个下午,祁铮都在祁年院子里,和她说些军营的新鲜事,从马厩里的马到军营里哪个士兵家里有喜事。
祁年听着时时点头,时时又笑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