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章 我伺候你

2025-08-20 2502字 5阅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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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ilas的声音轻飘飘的,像一片羽毛落在滚烫的油锅里,瞬间炸开了姜早所有的神经。

她整个人猛地僵住,连抽噎都顿住了,眼泪挂在睫毛上,凝在半空,像被施了定身咒。

瞳孔微微收缩,里面只剩下茫然和惊恐,像只突然被扔进冰窖的幼鸟,连扑腾翅膀的力气都忘了。

大脑像被浓雾罩住,刚才还清晰的抗拒和恐惧,此刻全被这两个字砸得粉碎,只剩下一片空白。

“啧。”

“吓傻了?”

Silas低笑一声,指尖忽然屈起,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。

力道不重,像在逗弄一只发呆的小猫,却让姜早猛地回神,睫毛颤了颤,挂在上面的泪珠终于“啪嗒”一声砸下来,落在他手背上。

“混蛋……唔……”

话没说完,就被男人俯身堵住了唇。

这次的吻不像刚才的掠夺,带着点促狭的轻啄,像在惩罚她的口无遮拦,又像在安抚她的委屈。

他的唇瓣温热,轻轻碾过她的,带着点不容错辨的强势,却没再深入,只是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唇角,把她没骂完的话全堵了回去。

“便宜你……”

他的话被吻截断,唇瓣碾过她的,带着潮湿的热度,手却顺着她的后颈往下滑,指尖勾住她裙摆的拉链,轻轻往下一拉。

布料松开的轻响混在呼吸里,像根羽毛搔在心上。

“……一次。”

指腹贴着她腰线的肌肤往上移,细腻的触感让他喉结滚了滚,

“我伺候你。”

姜早的呼吸猛地乱了,身体发颤,却被他圈在怀里动不了。

他的手没再乱来,只是贴着她的脊背轻轻,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进来,熨得她骨头都发酥。

吻却越来越沉,带着点耐心的厮磨,不像惩罚,反倒像在细细品尝,连带着呼吸都缠在了一起,分不清是谁的更乱些。

“别……”

她的呢喃碎在唇齿间,软得像棉花,连自己都听不出是拒绝还是别的。

阳光从车窗挤进来,在他颈侧的锁骨投下小块光斑,她盯着那处看了两秒,忽然鬼使神差地抬手,指尖轻轻碰了碰他敞开的衬衫领口。

Silas低笑,吻得更轻了些,手却顺势握住她的手腕,往自己胸口带。

她的指尖触到他温热的皮肤,吓得要缩,却被他按在那里,感受着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,一下下,撞得她指尖发麻。

车厢里慢得像凝固了。

他的吻又落下来,混着彼此的呼吸,黏黏糊糊的,手在她腰后轻轻打圈,带着点耐心的试探,没再往前,却足够让她浑身发软,只能靠着他的力气才不至于滑下去。

她想躲,身体却诚实地往他怀里缩了缩,睫毛上还挂着没干的湿意,蹭在他颈侧,像只撒娇的小猫。

Silas感觉到了,手臂收得更紧,把她往怀里按了按,吻终于变得温柔些,不再带着戏谑,只剩下缠缠绵绵的占有,仿佛要把这片刻的亲昵,揉进彼此的骨血里。

谁也没再说话,只有唇齿交缠的轻响,和衣料摩擦的窸窣,在安静的车厢里漫开。

阳光暖融融的,把两人交叠的影子拓在座椅上。

像一幅没干透的画,纠缠着,难舍难分。

……

车刚在别墅门口停稳,Silas就先下了车,绕到后座打开车门。

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筛下来,在他黑色西裤上投下斑驳的影,他俯身将姜早打横抱起来时,顺手把搭在臂弯的西装外套展开,严严实实地裹住了她。

外套上还带着他的体温和清冽的柏木香,将她裹得密不透风,只露出颗毛茸茸的脑袋。

姜早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,肩膀处传来的酸痛让她轻轻蹙了眉。

刚才在车里被他缠得太久,浑身软得像没了骨头,此刻只能乖乖瘫在他臂弯里,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欠奉。

“唔……”

她闷哼了一声,视线落在他线条利落的下颌上,想起刚才被他折腾得连求饶都发不出声,气不打一处来,抬起软绵的手,指尖轻轻拍了下他的下巴。

力道轻得像羽毛拂过,与其说是出气,不如说是撒娇。

Silas低头看她,眼底漫出点戏谑,伸手捏了捏她裹在西装里的腰,故意用了点力。

姜早瞬间瑟缩了一下,脸颊埋进他颈窝,闷声道:

“别碰……酸……”

男人托着她膝弯的手往上抬了抬,让她靠得更稳,外套又拢紧了些,遮住她颈侧那片被吻得发红的皮肤。

他的声音贴着她的发顶,带着点促狭的低哑:

“刚才在车里可不是这副样子。”

姜早没理,只是往他颈窝里蹭了蹭,鼻尖扫过他衬衫领口,能闻到淡淡的烟草混着阳光的味道。

她确实没力气闹了,浑身的骨头像被拆开重组过,酸软得厉害,只能像只被驯服的小猫,乖乖待在他怀里,连睁眼都觉得费劲儿。

保镖们远远站着,没人敢靠近,只有别墅门口的喷泉在阳光下泛着碎金般的光。

Silas抱着她往里走,步伐稳得很,掌心托着她腿弯的力道不轻不重,恰好能让她舒服些。

走到玄关时,姜早又动了动,指尖从外套缝隙里探出来,轻轻勾了勾他的领带。

“坏蛋……”

她的声音细若蚊蚋,带着浓重的鼻音,尾音拖得长长的,没什么杀伤力,反倒像在邀宠。

“随你怎么说。”

Silas没再接话,抱着她往楼梯走。皮鞋踩在大理石台阶上,发出沉闷的叩响,和他的人一样,透着股不容置喙的冷硬。

姜早蜷在他怀里,西装外套滑下来些,露出肩头那片泛着红的吻痕,被午后的光一照,格外扎眼。

她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,指尖还勾着他的领带,却没再出声。

浑身的酸软让她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,只能听着他沉稳的脚步声,像被圈进一个无形的笼子里,挣不脱,也懒得挣。

到了二楼浴室,他首接推开磨砂玻璃门,将她放在梳妆台前的软垫凳上。

动作不算重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,像在放置一件需要打理的物件。

Silas刚首起身,就见姜早的头轻轻歪向一侧,搭在梳妆台边缘。

长睫垂着,像疲倦的蝶停了翅,呼吸均匀地拂在臂弯的西装布料上,带着点微不可闻的轻颤——

她竟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