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早的脸颊“轰”地烧起来,连带着后颈都泛了层薄红。
她攥着他衬衫的指尖收紧,布料被绞出细密的褶皱,却没敢抬头看他,只是把脸往他胸口埋得更深,声音闷得像含着棉花:
“谁、谁让你……”
后面的话没说完,就被他低低的笑打断。
Silas的指腹顺着她的腰线轻轻往上滑,停在她后颈的发尾,指尖带着点薄茧,得她头皮发麻。
“嗯?谁让我什么?”
他故意逗她,唇贴着她的耳廓,呼吸烫得她缩了缩脖子。
“谁让我这几天光看着你整理证据,连口热乎的都吃不上?”
“你不许说话了!”
姜早终于抬头瞪他,眼眶泛红,像只被惹急的小兔子,鼻尖却差点撞上他的下巴。
月光落在她湿漉漉的眼底,把那点羞恼照得格外清楚。
Silas被她这副样子勾得心头发痒,俯身又啄了下她的唇,这次带着点惩罚似的轻咬:
“偏要说。”
他顺势把她抵在料理台上,大理石的凉意透过薄薄的睡衣渗进来,和他身上的热度形成鲜明的对比,让她心跳得更快。
“姜律师,”
他低头,鼻尖蹭过她的鼻尖,灰蓝色的瞳孔里盛着她的影子,带着点不容拒绝的认真。
“休息时间,该履行点女朋友的义务了,嗯?”
厨房的夜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,交叠在地板上,像幅被揉皱的暖画。
草莓蛋糕的甜香还在空气里弥漫,却渐渐被彼此急促的呼吸盖过。
姜早看着他眼底的星火,忽然放弃了挣扎,抬手勾住他的脖子,把自己送得更近了些,声音细若蚊吟:
“那……那你要保证我开庭的时候有精神。”
“好。”
月光从纱窗漏进来,落在他们交缠的指尖,把这偷来的休息时间,酿得比草莓蛋糕还要甜。
Silas的手臂猛地收紧,像抱只树袋熊似的把她圈在怀里,另一只手顺势捞起料理台上的蛋糕盒,指尖勾着丝带打了个松结。
姜早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,脸颊撞在他锁骨上,带着薄茧的皮肤蹭得她鼻尖发痒。
“别乱动。”
他低哑的声音裹着笑意,吻毫无预兆地砸下来,比刚才更急更沉,舌尖撬开她的唇缝时,带着草莓奶油的甜,混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,缠得人喘不过气。
姜早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里,指腹勾着他粗硬的发尾,被他吻得腰都软了,只能任由他抱着往卧室走,拖鞋在地板上拖出细碎的声响。
经过客厅时,他低头咬了咬她的下唇,力道不重,却带着点惩罚似的痒。
姜早偏头躲开,眼角余光瞥见他手里晃晃悠悠的蛋糕盒,脸颊更烫了,声音闷在他颈窝:
“唔……我的蛋糕要晃掉了……”
“你专心看路……”
“急什么。”
他侧头在她耳垂咬了口,指尖捏了捏她发烫的,声音暧昧得像浸了蜜,
“一会儿……让你慢慢吃。”
最后几个字说得极轻,气音擦过她的耳尖。
姜早瞬间明白过来,脸“腾”地红透,伸手去捂他的嘴,却被他含住指尖,湿热的触感沿着指腹一路窜到心口。
她没力气挣扎了,只能把脸埋得更深,听着他上楼的脚步声,和自己乱得像擂鼓的心跳。
月光漫过卧室的落地窗,在米白色的丝质床单上淌成一片浅银。
Silas把她轻轻放在床沿,膝盖抵着她的膝弯,不让她往后缩。
“姜律师今天选什么?”
“还是说…想多试几个不同味道的?”
姜早的呼吸猛地顿住,耳尖像被滚水烫过,瞬间红透了。
她攥着他衬衫的手指紧了紧,指腹都陷进布料的纹路里,声音细得快要被空气吞没:
“你……”
抽屉被他缓缓拉出,金属滑轨发出极轻的“咔”声,几盒包装鲜亮的东西露出来,果香混着若有似无的清凉气漫开,在月光里搅出暧昧的涟漪。
Silas低头,鼻尖擦过她发烫的颈侧,声音裹着笑意,像羽毛搔过心尖:
“而且,今天刚好周日。”
姜早的脸“腾”地烧得更厉害。
她想起自己红着脸跟他定的规矩——一周最多西次。
这周忙着整理证据,满打满算只亲近过一次,剩下的额度像笔没花完的零钱,此刻被他拎出来,格外让人无措。
“那、那也不用……”
一次用完……
她的话没说完,就被他咬了咬耳垂,酥麻感顺着脊椎窜上去,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。
“不用什么?”
他拿起一盒薄荷味的晃了晃,包装上的绿叶在月光下泛着光。
“姜律师想把额度留到下周?”
他故意凑近,唇贴着她的耳廓,呼吸烫得她发颤。
“嗯?”
抽屉里的盒子被他指尖拨得轻响,像在催她做决定。
“你今天可以选三个不同的。”
“……”
姜早攥着他衬衫的手指绞成一团,指腹被布料硌得发疼,声音细若蚊吟,几乎要被自己的心跳盖过去:
“三次…会不会太多了……”
“选。”
“……”
姜早的指尖在抽屉边缘悬了悬,终于还是试探着伸进去,指尖轻轻划过一排包装。
月光透过落地窗漫进来,照亮了铝箔壳上的纹路——像些她看不懂的密码。
她捏起一盒印着螺旋纹的,指尖蹭过那些凹凸的纹路,眉头微微蹙起,像在研究什么复杂的证据链。
犹豫了半晌,还是抬眼看向Silas,声音里带着点不确定的羞赧:
“这个……是做什么的?”
Silas低低地笑了,俯身凑到她耳边,呼吸拂过她的耳廓,带着点刻意压低的暧昧:
“增加点摩擦力。”
他的指尖轻轻点了点那螺旋纹。
“会更……清楚地让你知道我在动。”
最后几个字说得极轻,气音擦过皮肤,姜早的脸“腾”地红透,手里的盒子差点没拿稳。
她慌忙把那盒放回去,指尖又碰到另一盒,包装上画着小小的颗粒,像撒了层细沙。
“这个呢?”
她咬着下唇,声音更小了,却没再躲开他的视线。
“颗粒的。”
他的指腹覆上她的手背,和她一起捏着那儿。
“触感会更明显些。”
他顿了顿,低头在她唇角啄了下,
“上次你说……有点太滑了,不是么?”
姜早的记忆猛地被勾起来,耳尖更烫了,她把那盒颗粒的往旁边挪了挪。
指尖最后停在一盒纯白包装上,上面只印着简单的品牌名,摸着平平滑滑。
“这个呢?”
“最基础的超薄款。”
他的声音软了些,指尖顺着她的指缝钻进去,和她一起捏住那盒。
“没什么花样,但……离得最近。”
姜早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他拇指轻轻蹭过她的指腹,眼神里的认真比月光还要亮。
“你、你选……”
“确定?”
“嗯。”
Silas的喉结轻轻滚了滚,眼底的笑意漫出来,像月光落在湖面,漾起细碎的涟漪。
他没立刻去拿,而是俯身,鼻尖抵着她的,呼吸交缠间,带着彼此发烫的温度:
“那我选了。”
姜早“嗯”了一声,指尖下意识攥紧了他的衬衫,布料被绞出浅痕,却没移开视线。
她看着他伸手,掠过那些带花纹的、带颗粒的,最后落在那盒纯白的超薄款上。
就是他说“离得最近”的那盒。
他的指腹着光滑的包装,声音低得像叹息:
“就这个。”
“再给我的小律师选一个薰衣草味的,嗯?”
姜早的耳尖又热了几分,视线落在那盒淡紫色包装上,薰衣草的花束图案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。
她没立刻说话,只是指尖松了松攥着的衬衫,转而轻轻勾住他的小指,像只试探着撒娇的猫。
“薰衣草……”
她小声重复,尾音裹着点不易察觉的软。
“干嘛选这个?”
Silas拿起那盒,指腹蹭过包装上的花瓣纹路,低头时唇擦过她的眉骨,声音温得像浸了月光:
“助眠。”
给姜早逗笑了。
“助什么眠……”
她抬眼望他,灰蓝色的瞳孔里映着她的影子,还有点藏不住的笑意,像怕她觉得他想得太多。
“我们、我们先用这两个好不好……剩下一次,明天用。”
“我困了……”
“可以。”
Silas低笑出声,把薰衣草味的盒子挨着纯白款放在床头柜上,发出极轻的“咔嗒”声,像在应和她的话。
他俯身吻她的唇角,指尖顺着她的腰线轻轻往上滑。
“现在,该让我的小律师尝尝这两个味道了。”
“轻点……”
她的声音细若蚊吟,带着点求饶的软。
“明天还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