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营长就是看着凶,疼起媳妇儿来,一定不含糊!”
听到两人嘀咕,刘梅也小声的宽慰她,带着过来人的体贴。
“是啊,玥灵妹子,刚开始是有那么一点,嗯,不适应!”
“你尽量放轻松,跟着感觉走!”
“要是疼的厉害,就跟他说!别害怕!”
“还有啊,注意卫生,完事之后,你们要…”
刘梅后面的话越说越小声,伴随着手势,让唐玥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唐玥灵被两人说的面红耳赤,一时间都忘了自己还是个医生。
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,却冲不散那份窘迫和来自身体最深处,最隐秘的悸动。
她也心中暗暗发誓,一定要尽快在家里修一个独立卫生间。
这种‘坦诚交流’,实在是让人招架不住!
不同于这边的热闹,不远处林红英也刚刚洗完出去,看到被陈芳和刘梅围住的唐玥灵。
尤其是看到她,脸上那抹动人的红晕,以及眼角眉梢藏不住的幸福,嫉妒的眼睛都红了!
她恶狠狠的剜了一眼唐玥灵,端着搪瓷盆快步离开,心里像是有条毒蛇在啃噬,滴着血。
而更远处。
军区家属楼里,周晓薇的房间。
她己经下班回来,心中早己预见现在傅战霆两人的甜蜜。
想象着傅战霆结实怀抱里,不是她,而是唐玥灵,彻底崩溃!
一瞬间,房门紧闭,却传来了瓷器碎裂,重物落地的刺耳声。
刚回家走到门口的周正涛,听到里面的动静,脚步顿住,深深的叹了一口气。
他疲惫的捏了捏眉心,伸出右手就要开门,最终也没落下,只能无奈的摇摇头。
“哎!孽缘啊!”
军区家属院,唐玥灵终于摆脱了‘热心’的军属们,端着脸盆,像逃离战场一般,快步走回了家。
推开院门,走进客厅,她的脚步顿住了。
只见,客厅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。
傅战霆己经回来,正背对门口,站在卧室门口。
他也刚刚洗过澡,头发还是湿漉漉的,水珠顺着短短的发梢,滴落在傅战霆半裸的麦色脊背上。
他己经脱了背心,只留下一条黑色的短裤。
裤腰松松垮垮的挂在劲瘦的腰挎上,露出结实流畅的背肌线条,一路向下,露出的…
昏黄的灯光在他紧实的肩背肌肉上,投下深邃的阴影。
每一块肌肉都蕴含了巨大的力量,以及刚刚沐浴后的水汽和野性诱惑。
这血脉贲张的画面,充满了原始又强烈的张力,冲击着唐玥灵的视觉神经。
唐玥灵只觉喉咙发干,心脏在胸膛疯狂跳动。
她虽是医生,对人体结构了如指掌,但眼前这具充满魅惑的躯体,带着强烈的个人气息,让她瞬间口干舌燥。
这男人,当真!
没想到她一个孤儿,穿个书,就能吃的这么好!
她努力维持表面的镇定,但微微颤抖的手指和加速的心跳,却出卖了她。
傅战霆听到动静,猛地转身。
当他看到门口的唐玥灵时,瞳孔骤然收缩,呼吸瞬间停滞!
唐玥灵现在换上了一身,他从未见过的睡衣。
材质是极为罕见的,泛着珍珠般光泽的真丝,颜色是低调的肉粉色。
款式是改良的中式斜襟,盘口精致,但领口却开的恰到好处。
露出她一小段,精致的锁骨和优美的脖颈线条。
柔软的丝绸,贴合着她玲珑的身体,远远看去没什么特别。
但走近时,在灯光下却能看到流动着水波般的光泽。
修身的裁剪,勾勒纤细的柳腰,下摆刚刚过膝,露出一双笔首匀称,莹白如雪的小腿。
湿漉漉的黑色长发披散在肩头,几缕发丝黏在微红的脸颊。
水洗过的眼眸,清澈又带着一丝迷蒙的雾气,红唇更是娇艳欲滴!!
此时此刻的唐玥灵,褪去白日的端庄,像一朵夜空中绽放的玫瑰,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和邀请。
傅战霆所有的理智,都彻底土崩瓦解。
他像只锁定猎物的黑豹,几步就跨到唐玥灵面前。
带着一身灼热的气息和未干透的水汽,温柔的夺过她手里的脸盆。
随手丢到地上,发出‘哐当’一声响。
一手挽住腰肢,另一只手急切的捧住她的脸颊。
滚烫的薄唇,带着霸道的占有,狠狠汲取她的呼吸。
这个吻,不再是之前的浅尝辄止和温柔试探,而是充满了侵略,以及毫不掩饰的占有。
仿佛下一刻,就要将她拆吃入腹。
一路强势撬开,攻城略地,汲取她的甜蜜……
*
唐玥灵被他吻得浑身发软,几乎就要窒息,只能无助的攀附着他,感受惊人的滚烫。
身体某处,一个陌生的渴望被点燃,像是一团野火,蔓延开来。
让她理智全无,只剩本能。
傅战霆一边激烈的吻着她,一边跌跌撞撞地往卧室挪动。
最后实在嫌弃太慢,大手搂住细腰,一个腾空公主抱,单手把人抱进了卧室。
崭新的喜被,美丽动人的心上人,让他幸福的不敢相信,这一切是真的。
但柔软大的触感,甜蜜的吻,无一不在提醒他,他真的要彻底拥有他的小野猫。
突然,傅战霆手里的动作猛地一僵!
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!
他强行从那令他沉醉的柔软中抬起头,眼里熊熊燃烧的火苗,被一种悲壮的情绪克制住。
他大口喘着粗气,胸膛剧烈起伏,忍的额角的青筋都凸了起来。
他像是要进行一场艰难的战斗,猛地翻身下床,冲到了衣柜前,粗暴的拉开抽屉,在里面一阵翻找!
唐玥灵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,弄得茫然又有些失落。
刚刚那个结实的怀抱撤离,现在空荡荡的难受。
她撑起身体,疑惑的看着他,想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?
难道说?
这活阎王,不行?
做任务伤了身体?
但体检不是说,他各方面都很棒吗?
傅战霆没有解释,只顾低头翻找,最后在抽屉的最深处。
掏出了一个,鼓鼓囊囊的,十分眼熟的牛皮纸袋子。